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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來,我卻是沒有選擇了。”

“不,丁兄錯了,你有選擇,選擇小弟給兄臺的選擇。”

“這樣吧,不如我們打個商量。”丁一沉呤了一陣對風三公子這麼說道,“慕少艾不是什麼見不得的事,丁某現把雪凝喚上來,若她願意隨你走,也不用談什麼錢,你便帶她走就是;若她不願跟你走,你我今rì便當沒有見過,如何?”

風三公子搖了搖頭突然大笑了起來,指著丁一說道:“丁兄啊丁兄!怪不得,怪不得,原來你真是相信那些才子佳人的傳說?但奈何小弟不是雅人啊!若她願意跟小弟走,丁兄開個價出來,小弟不會少一毫銀子;若她不願跟小弟走,丁兄便得勸得她甘心情願跟小弟走,否則的話,小弟便把丁兄請過來,rìrì探討詩文,想來那美人終於是會醒悟的。”風三公子搖著頭,真是想不明白丁一為什麼這麼天真。

丁一自然明白風三公子所說的“請過來”,就是將自己關押起來;“探討詩文“便是rìrì折磨,讓他生不如死。

這時卻聽有人在門外敲門說道:“少爺,有個書僮說他家主人叫做胡樟,與您是舊識,如今落了難卻來俺們風家鏢局求援。小人看他哭得悽慘便自作主張帶他過來,請問少爺見不見他?”這聽來就是風三公子的奴僕了。

“帶他上來便是,我風某不是見朋友有難袖手不理的人。”說罷風三公子又對丁一說道,“京師裡小弟有的是人脈,量那胡樟也闖不出多大的禍,幫他一幫也是舉手之勞……丁兄,交多小弟這樣的朋友,還是不錯的。”

說話間便傳來嚎啕聲,一個書僮裝扮的年輕人一入得內,左右張望了一下,立時仆倒在地,膝行到風三公子腳邊,畢竟風三公子衣著要比丁一華貴得多,這當口應該去求誰幫助,那書僮心裡卻是有數的。便見那書僮抱著風三公子大腿慘號著:“風少爺,您和我家少爺可是同窗,不能見死不救啊!”

風三公子有些厭煩,輕輕從他手中抽出腳來,卻對他道:“莫要這等模樣,好好說。”

原來胡樟去了金魚衚衕訪友,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有錦衣衛來,說胡樟或是瓦刺細作,便把他拖了去。

胡樟被投入錦衣獄?丁一有些愕然,這劉鐵看來還真能辦事啊,一個小秀才家的二管事居然能支使得了錦衣衛把彭秀才投進詔獄,雖然恐怕是沒有刑部簽發的駕帖,但看來這孩子倒真有幾分本事。

風三公子聽了皺了皺眉,不過他明顯是個懂行的,馬上就問到關鍵:“捉走你家少爺時,有沒出示駕帖?那錦衣衛是說‘胡某人,你事發了!’還是說‘想不過你胡某人竟敢如何如何?’是在什麼地方被拿的?”

那書僮拼命回憶,過了半晌終於道:“是後面那句,什麼身沐皇恩竟敢如何如何,駕帖小的不懂,總是沒有拿出什麼紙片就是。在金魚衚衕那丁宅前面,好大的宅子,光金魚衚衕的圍牆就足有二百多三百步……”

風三公子抬眼望了丁一,卻笑道:“想不到丁兄在京師竟置下這等物業……”

“風少爺!這位我剛進來就認得了,丁一丁秀才,那宅子必定不是他的,便是那管家也穿得比他富貴多了,他若能在裡面當個西席,也不會如此寒酸!”那書僮以為風三公子是岔開話頭不去管他家少爺,連忙把話題拉回來,丁一?開玩笑麼?這廝穿得比在容城還窮酸,他有那麼大的宅院?

“不用擔心,你且跟著回去鏢局休息,沒有駕帖,這麼說來你家少爺不過是被叫去訊問,便是不去搭救也就受些皮肉之苦,不致有xìng命之憂。一會本少爺去打點一下,儘快把胡兄營救出來就是。”那書僮聽著,不住地磕頭,之後便隨鏢局的人去了。

風三公子望著丁一笑道:“錦衣衛又如何?錦衣衛也是人也要吃喝拉撒,只要沒刑部的駕帖,小弟便有九成把握撈出人來。丁兄,小弟想來,你也該做出選擇了吧?”

“話說到這份,丁某還能怎麼樣?”丁一無奈一笑,卻說對風三公子說道,“想來忠叔你是不敢放他走的了,把樓下那兩個轎伕叫個上來,我總不能預著今rì便撞見你,隨身帶著契約吧?”

風三公子大喜,笑著站起來拍著丁一的手:“如此便對了!丁兄,小弟必定給你一個滿意的價格!”

“這其實是我一位世交叔父所賜的,身契還在他那邊呢。”丁一邊說邊搖頭,從懷裡掏出一塊腰牌扔在桌上,卻對風三公子極光棍的說,“你惹不惹得起?你要覺惹不起,大家就各自走人;你要覺得沒事,我就叫人回去拿身契了。”

風三公子看著那塊朝恭官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