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肉盾牌擋在了白芒之前。
只聽“砰”的一聲,白芒被另外一道白光擊散化成光點消失在空中。原來是千鈞一髮之際,馬修投出了一把短劍,才使若琳免於一劫。
“父親,你……”馬修訥訥地道。
“你的心果然夠決。”奧利托聲音中帶著奇怪的笑意,“剛才七公主一心讓你先跑,之前又給你加持了‘生命劍舞’的效果幫你恢復身體,對你當真算得上是青睞有加,現在你竟然毫不猶豫地就拿她當擋箭牌,是不是太過辜負美人恩了呢?”
聽了奧利托的話,馬修看著蕭逸飛的眼神瞬間變的冰冷,如果剛才還只是普通的仇恨,現在已經發展到了不共戴天的地步。
不是因為對方劫持了自己的心上人,不是因為對方殺死了自己的護衛,不是對方殺死了自己的朋友,也不是因為對方拿若琳當盾牌,更主要的還是因為心中的嫉妒。
“既然你不在乎七公主的性命,我當然也可以無所謂,但是我知道一定會有人在乎。最後他果然出手了,不是嗎?”
“你果然看的很準,我喜歡你……”
蕭逸飛哭笑不得:“你是說你欣賞我?”
奧利托笑笑:“我越來越覺得你有意思了。開出你的條件吧,怎麼才肯放人?”
“整體優勢在你們這邊,但是區域性優勢在我,所以應該是你們開出會令我滿意條件,再由我來決定是否接受。”
奧利托點點頭:“馬修,聽到這位朋友的話了嗎?這件事接下來就交由你自己解決吧。”
馬修一揚手,原本插於地上的短劍飛回到了他的手裡,上前兩步完全直面蕭逸飛輕蔑地道:“我和你公平決鬥一場,你贏了就可以自行離開;你輸了,就把人和命都留下。”
蕭逸飛笑著搖搖頭:“我不同意。”
“你是男人嗎?”馬修厲聲道:“你不敢接受挑戰?”
“我輸了任由你們處置,我贏了的話就要帶若琳公主一起走。”
若琳身體微微一震,感受身後結實的胸膛,心中竟然泛起一絲奇異的甜蜜來,略帶嬌羞地下來了頭,如果不是蕭逸飛微微收刀,只怕非被拉出個大口子不可。
見此情形,馬修不由大怒:“你想得美,能保住自己的命你已經可以謝天謝地,竟然還想帶走七公主,簡直白日做夢……”
蕭逸飛冷笑著打斷他:“你難道想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表現的沒有信心嗎?還是你原本就是一個沒自信的懦夫?或者你根本就是立不起的鼻涕蟲?”
沒有一個男人會在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面前接受這樣的侮辱。馬修氣的連臉上的面具都扭曲起來,“好。我答應!你一定會後悔剛才說的話,一定。現在可以把你的爪子從七公主肩膀上拿開了吧?”
“稍安勿躁。你的話我信不過,奧利托先生,現在請你親口確認一遍吧!”
奧利托一邊說話一邊後退空出場地:“我親口保證,只要你能贏了馬修,三天之內,我們的人絕不會再你千米之內出現。”
“三天?行,沒有問題。”
“那現在可以放人了吧?”馬修殺氣騰騰地道,左手又多出一把短劍,竟然雙手武器精通。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別急。”蕭逸飛收起快意刀,從儲物口袋拿出一條繃帶輕輕地纏繞在了若琳脖子的傷口上,溫柔地道:“疼嗎?”
以前若琳身邊的年輕人無不將她當成了月亮捧著,為她的笑容而開心呢,因她的愁容而悲傷,眾星捧月的感覺雖然不錯,可她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年輕人有過特別的好感。
但是面前的年輕人與她之前遇到的截然不同,還沒見面便帶來了無盡恐怖,初次見面就掀起了腥風血雨,之後更是幾次想要殺了自己,又綁架了自己,還把自己的鼻子撞出了血,剛才還拿自己當擋箭牌。
按照正常理解,自己應該恨他恨到牙齒癢才對,但是看到對方滿懷關心的俊美容顏,聽到耳邊傳來的溫柔語言,感受對方身上傳來的奇異魅力,她的心竟然如小鹿亂撞,泛起了一股奇異至極的感覺,既像是甜蜜,又像是驚慌,當真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若琳只覺自己的臉好燙、人好熱,略帶慌亂地搖搖頭:“不痛,沒關係。”
如果她有蕭逸飛前世的學識,就知道自己這樣的表現也屬於“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注一),對蕭逸飛突然湧起的好感屬於最正常不過的表現。
看到兩人旁若無人的“卿卿我我”,馬修怒火焚身,整個人都氣得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