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坐在這裡麼?”成泰心裡苦笑的想著的同時面前已經站了三、四個高大不懷好意的漢子。
“你們要幹什麼?”成泰趕緊護住應軍用著英語利索地說。
哲民此時正在酒吧裡望著桌上酒杯裡那色彩鮮豔酒獨自地嘲笑著自己。
我自己這樣是何苦呢?自己都追到這裡來了,她卻……唉!算了吧!就算是自己自作多情。可是她又為什麼發我的脾氣呢?唉!不想了,不想了,女生都是怪物。
哲民又想:每個人都有她愛的權利,每個人都有她自己的想法。就像幼美愛自己一樣,可是自己不愛她,這樣強求是沒有結果的。她不愛我就不愛我吧!自己再傷心再難過又有什麼用?又能怎麼樣?唉!明天回a市吧!在這裡多待著更加讓自己觸目傷懷。
就這樣決定了,讓自己重新振作起來,明天的太陽還是照樣的會升起來。
看來我命中註定孤獨一身,哲民想著這些把手中的酒一口喝完。
傷心往事都是過去,哲民想通後心裡暢通了不少,想著自己下午一句不說地跑出來是不對的,這麼晚了他們肯定擔心,於是趕忙著結賬回去。
正愛她們一夥正在酒吧裡面一家接一家地找著,詢問了一個又一個的人都說沒有見到她們所述說的那個人。
“這裡這麼大,唉!怎麼找啊?”正愛已經開始有點抱怨。
“找不到也得找,畢竟這是唯一的線索。”正德說。
“正愛,繼續找吧!”阿姨說。
三個人繼續著盲目地尋找。
而此時哲民正打taxi回到住處想要向大家解釋和道歉,卻發現房間裡面沒有一點聲音。
“奇怪了!都到哪裡去了呢?”哲民心裡奇怪地想著,順便把房子走了個遍。
“糟了,他們肯定找我去了。唉!都怪我自己粗心大意。”哲民找不到人後心裡充滿怨恨,怨自己做事太魯莽了。
“他們肯定很擔心我,我看我還是出去找找他們吧!”哲民想到這裡馬上又跑了出去。
正當他們在尋哲民,而哲民又在尋他們的時候,成泰已經被幾個人打得鼻青臉腫,躺在地上不知語言了。而且和應軍身上兩個人的美金和信用卡都已經被掏了個精光。那幾個人拍拍手早跳上一輛車呼嘯而去了。
你想想,一挑四的結局是怎麼樣?成泰能不這樣嗎?
望著還在沉睡的應軍他一肚子的苦水就是倒不出來,無奈,而渾身稍微一動又疼得要命。
這也只能怪他們兩個太粗心大意了,一直沒留意身後跟著的那幾個人。
像他們兩個這樣身穿著高階衣服而出手又大方的人怎麼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他們兩個還偏偏走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來,不被人搶才怪。
成泰狼狽地坐在座椅上想剛才不那麼衝動就好了,乖乖地交出來不就一切都沒事了嗎?唉!弄得自己傷痕累累的。
這個死豬,睡得像豬一樣。要不是顧著他就不會被搶了,而且還被扁得這麼狼狽,也奇怪這麼大的吵鬧聲竟然都吵不醒他。唉!哎喲!疼!成泰腦袋裡混亂地想著。
望著睡得香甜的應軍他心裡不知道該如何描述,心裡就像個被打翻的五味瓶一樣,這其中有酸有苦有累有痛,可是偏偏不能夠對任何人述說。
成泰想哭卻又哭不出來,相信這滋味任何人都不會好受的。
“請幫我們個忙。”成泰一見到有人從前面經過馬上用著英語大喊道。
那個人一見到成泰的模樣像見著鬼一樣的飛快地跑了。
“唉!真是世風日下啊!見人都不救。”成泰心下暗暗嘆氣。
“暈!不會又是來搶劫的吧?”成泰又見著幾個身材高大肌肉結實的黑人走了過來心裡只能祈禱上帝。
“你需要幫助是吧!”那幾個人走過來其中一個人友好地對成泰說。
“噢!上帝啊!你真是萬物的神,我以後一定天天為你禱告。”成泰心裡高興地想著。
“是的,是的,我們遭遇搶劫了。我們需要幫助。”成泰這時說話彷彿完全不記得了自己的疼痛。
“你們是需要去醫院還是回家?”
“我想還是回家吧!我們就在這裡的不遠處。”
成泰想了想自己也沒受到很大的傷,而且自己身上又身無分文,還是先回家再說。
不一會兒那幾個人就開了一輛車過來把兩個人扶上車。
“非常謝謝。”成泰坐在客廳裡不停地朝著離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