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的地方,因為樹木阻擋視線,另外也沒聽到槍聲,更不會特意是觀察狙擊手的位置,而且狙擊手的位置都是自已選擇的,哨兵們也不知道具體的方位。
這時候太陽也快落山了,山谷在太陽餘輝的照射下顯然格外幽靜而恬美,帶著一絲絲清新草香的薇風輕輕的搖動著山林,一副如畫似的風景中卻時刻埋藏著陣陣殺機。
漠然放下望遠鏡,開始用狙擊槍瞄向山坡上的哨兵。他看清所有的工事跟哨兵的位置後才摳動扳機,一名站在一顆樹上正握著槍往前方觀望的鬼子眉心立時出現一個血洞,他直挺挺的向後倒了下去。
立刻營地中哨聲響起,整個營地都動了起來。
漠然沒等第二個哨兵哨聲停止,便一槍擊中他的眉心,讓他也跟隨著哨聲去見了上帝。
鬼子工事中的機槍開始無目的的掃射開來,因為他們聽不到槍聲,還無法判斷出敵人具體的位置。
不到一分鐘,漠然已經連續擊殺五名鬼子士兵,他沒想再繼續打下去,而是帶著雪林迅速撤離了陣地,向谷內跑去。
漠然清楚,或許因為聽不到槍聲,鬼子暫時發現不了他,但是他相信鬼子憑著被擊殺鬼子的傷口跟倒向會很快判斷出自己的位置,而一但被機槍跟迫擊炮盯上,他便很難再脫身,而且天色已經晚了,再有十幾分鐘太陽落山也不適合狙擊。
密谷殺戮六
有情況立時射擊也是藤田雄定下的策略,他知道在這叢林中確定一個目標很難,所以他命令有事立刻向可疑的地方射擊,不再需要他的命令。
聽到槍聲,藤田雄帶著鬼子從營房中跑了出來,特攻隊員在檢查完死亡士兵的傷口後立刻確定了位置,機槍跟迫擊炮立刻向漠然剛才待的地方打了過來。藤田雄也迅速帶著特攻隊員冒著被擊殺的危險,向這邊撲了過來。到了林邊他細查過漠然剛才待的地方,除了身體臥在雜草中形成的人形臥痕,並沒有其他東西。
藤田明白狙擊手早就離開了,但他卻不敢命令隊伍追擊,因為叢林中的陷阱已經讓他飽償了滋味,白天還有機會去拆除它們,黑暗中他更不敢冒這個險。
回到營地,看到地上停著的八具屍體,下面報上來傷亡的情況。卻沒想三名特攻狙擊手已經陣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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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田雄心裡這個氣,四名狙擊手還沒見到敵人的面現在就只剩餘一名,他清楚狙擊手在這次對付漠然的行動中有著極其重要的作用。
他憤然的一一掀開蓋在鬼子身體上的白布單,看著被槍殺計程車兵。六名被擊中眉心,一名被擊中後腦,另一名被擊中太陽穴,可這名被擊中太陽穴計程車兵的死相恐怖,但死前一定是有搏鬥的,藤田仔細看著傷口,卻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大佐閣下,我們在現場還發現了這個。”一個特攻隊員將被雪林咬下的下巴用布包著攤在地上,藤田看了一陣噁心,但他強忍著,因為他心裡的怒火比什麼都強,同時心裡也罵著這三名被擊殺的狙擊手。
經過他觀察,對方不過是一個人,但是卻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他們三個而沒被發覺,這讓他感到有些不解,除了對方槍法準確,而且用的是無聲的狙擊步槍。即使這樣最後二名狙擊手幾乎是死在一起,正是在交接班的時候,對方也不可能連發二槍,所以他們不可能沒發現敵人。
而且下巴撕掉也是他無法理解的,看傷口像是動物的所為,但最後他仍然是死在槍下。對方一定是訓練的有兇猛的狗類的動物。
“大佐閣下,從傷口上看好像是被犬類動物所傷,看這裡有齒痕。”鬼子小隊的隊長龜田站在藤田雄的旁邊說道。
“嗯,沒想到他們還訓練有軍犬。”
“大佐閣下,聽說在太行神刀跟我軍搏殺的幾次戰鬥中,我方人員都有被犬類動物所傷的記錄。特別是在小狼山一戰中,我方數名人員被野獸所食,讓人無法理解,他們當時都是全副武裝計程車兵。”
“這個我看過,或許是碰到了狼群之類的,我想不會是太行神刀指揮狼群所為。”藤田雄說道,因為他不相信太行神刀神奇的連狼群都能指揮。
或許他們還不知道白虎跟雪豹的故事,因為所有知情的鬼子都沒有一個活的,但是從百姓口中的傳言中他們也有所耳聞。
“大佐閣下,聽說太行神刀有駕馭野獸的本領,不過都是老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