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的反應,確實有些出乎上官一林的意料。
一個女子的第一次,就這樣奉獻了出去,她似乎沒有太大的反應,說白了,還不及她的身體的反應大。
身體的反應足以證明這個女人之前是個未經開發的女孩子,這一夜以後,她成了一個女人。按理說,或者按照他的經驗,女孩子不都很重視自己的第一次嗎?
最起碼上官一林經歷過的兩個,都在千方百計勾引自己上床之後,然後對著那象徵著從女孩到女人轉變的一抹紅色哭個死去活來,彷彿不那樣,就對不起自己的初夜一樣。
一次他還能忍受,也認為這是個大事,並給予安慰表示理解。
但是兩次以後,他就煩了,膩歪了,是個女人早晚都這一關,難道就因為給了自己所以才痛苦成那樣?
再就是有的女孩子借這個讓自己負責的,他就更弄不明白了。
這一夜的事情,本就是雙方圖個你情我願而已,用得著負責一輩子了?換句話說,就用第一次拴住一個男人一輩子?就是男人真要負責,這一輩子的事情誰能保證?這真是不可理喻。
被這樣的女孩子糾纏、折騰了幾次後,上官一林徹底崩潰了。
說什麼也不上CHU女——這是他自己定的原則之一。
所以,這也是上官一林克制著不去碰冷糖兒的原因之一吧。
有時,上床不代表是愛,愛也未必上得了床。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和冷糖兒去理論。
昨夜被三喜的第一次驚得也先是六神無主,深怕自己的秘書也會像之前的女人一樣,哭著讓自己負責什麼的。
但是,醒來,自己的秘書,雖然眼睛紅紅的,但是,居然沒有什麼反應。
這讓上官一林詫異之餘有些疑惑,她真的是第一次?
上官一林在這邊若有所思,三喜坐不住了。
她起身,“我得去吃飯了。”
上官一林這才有了動靜,正要起身,聽見門外傳來“砰砰”的敲門聲。
三喜一愣,誰啊這是?
看了上官一林一眼,後者示意她去開門。
三喜拱上拖鞋,來到門前,多了個心眼,隔著貓眼一看,頓時大驚失色。
轉身來到床前,臉色蒼白,語無倫次,“不好了,是你的女朋友——”
上官一林聽了,臉上平淡無波,昨夜他關機了,冷糖兒找不到他也很正常。
淡定起身,從對面的床上拎過睡衣,不緊不慢地穿上。
三喜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但眼前的男人不急不緩的模樣,彷彿是有意秀他的身材。
不得不說,身材和他的面孔的確有一拼。
寬肩長腿,比例均衡,除了重點部位三喜沒好意思看,其他的地方三喜還是大略看了一下,嗯,確實挺誘人。
但是,很顯然的,門外急促的敲門聲讓三喜意識到不是評判這個男人身材的時候,眼前的男人不說話,她急了,壓低聲音,“怎麼辦?怎麼辦呢?”
當從容地繫好最後一個紐扣,上官一林這才撩起眼皮看了急得花容失色的三喜一下,“你急什麼?出門去看看,什麼事?”
三喜目瞪口呆,“你這樣,我,我怎麼出去?萬一她衝進來的話……”
媽啊,後果不堪設想。
上官一林凝眸於三喜,忽而一笑,“該怎麼處理,你知道的……”
三喜瞪大眼,崩潰,轉而忿忿地向門口走去。
也是,剛才自己太不淡定了,慌里慌張的模樣,搞得自己好像偷人家漢子似的。
門開了一條縫,三喜探出頭去,“你好,什麼事?”
冷糖兒視線瞥過三喜,直往她的房間裡看去,三喜忙道,“對不起,剛起來,還沒收拾——你什麼事?”
冷糖兒這才收回目光,冷冷問道,“知道你的老闆去哪兒了嗎?”
“呃,老闆?”三喜搖搖頭,“不知道。”
冷糖兒的目光再次釘在三喜的臉上,彷彿看透三喜在撒謊一般。
唉,畢竟人家要找的人就在自己的房間裡,心虛還是有的,三喜說話底氣也不那麼硬了,“我剛起來,沒見老闆呢還——”
大約是見三喜一副頹廢的模樣,冷糖兒想了想,轉身走了,走了幾步,又折回身來,“有你的老闆的訊息,一定第一個讓我知道,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聽著“噔噔”的高跟鞋灑脫離去,三喜結結實實地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