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僧就只能順應天意了……
順應你妹啊!
“我還不能死!——看老子活下來給你看!”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依舊被亂石穿空砸了腦袋,這可比當日在通風口無數扇葉中還要刺激啊——直接他就倒在了地上,昏了過去。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一天時間就這麼浪費掉了。
他在原地待了好久,眼睛慢慢地才適應黑暗的環境。暈頭轉向的他同時也是頭破血流,但本來有些悽慘的樣子,此刻卻看得有些悲壯了。等他跌跌撞撞的來到了這個【紅旗站】……
卻發現李真嗣壓根不在這裡——但是到處都是李真嗣的名聲。
……頗有種“他不在江湖,江湖卻處處有他名字”的感覺。
李維帶著渾身的傷踉踉蹌蹌的來到了紅旗站的外圍,他發現四周似乎有搏鬥過的痕跡,而且血跡也不少。防禦設施明顯是近期遭到了進攻——還殘留著不少交火的火藥味道,在這密封的隧道里驅之不散。“前面的人馬上站住!否則我就要開槍了!”所有車站都這個德行,一看到有人接近便馬上開啟高倍數探照燈,N多人以警戒的神情和話語大喝著。
不過,這一次還沒等李維說話。
“哦……這,是個可憐人啊?”為首一個高階女戰士看了看李維,並且仔細看了看他的“賣相”之後,道:“放過來吧——問問他有沒有錢,有沒有證件——沒有就讓他滾到外城去或者攆出去。嘖,可憐的殘疾……”
“我還沒到讓人說是可憐的地步。”最近李維最煩的就是有人說他是殘疾人,外加歧視或者可憐他——他是越來越理解真正的、行動不便的殘疾人們的心理了。不過……現在頭破血流,傷痕累累的他。偏偏被隧道塌方弄得衣著破爛,說自己不是可憐人……絲毫沒有說服力。唯獨精神,也許還很足很正常吧?
一步步的走到了哨崗前,李維看了看幾個女戰士……
姿色都不錯啊哈。
“我來找我兒子!……”
“你兒子?”看了看李維的模樣,又聽著他說的話。似乎體內隱藏的母愛終於動搖了一下,幾個女戰士將槍背在身後,來到他面前問道:“你……兒子的話等等再說,你怎麼變成了這幅模樣?”很明顯,李維現在“仔細看看”(因為太慘了)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模樣。他兒子能有多大?而幼兒在這種危險的地底世界中走失,結局又會如何?——不用安慰可憐的人了,問題是很簡單的。“塌方,還有被怪物襲擊——嘖,還差點以為會死掉。”李維撇了撇嘴,似乎恨恨地說:“昨天第一輪爆炸我分明躲過去了,然後N多小怪出現——解決了不少之後,我打算繼續前進。但就在那時——第二次更加猛烈的爆炸襲來,直接把我埋住了——差點以為會死啊混蛋!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現在來到貴站……請求給予我最低的援助。我身上還帶著些錢——”
“啥?你遇到了兩輪襲擊?……還解決不少怪物?……好吧,可憐人,這傢伙是已經瘋了或者天生喜歡吹牛。”看著李維的斷臂,幾個女人似乎頗有不屑的笑了笑,但是又有些可憐的齊齊一嘆:“算你走運,昨天一個男人拯救了我們的車站,我們愛屋及烏了。否則的話,以你這種男人我們直接是要‘放生’,現在嘛……進來吧,我們給你做檢疫——那個誰誰誰,輪到誰了?輪到瑪利亞了吧?給真嗣君的那次可不算數,你自己心裡清楚。”
“等等……你們說,昨天一個男人拯救了?——真嗣君?是李真嗣麼!”
李維一個箭步竄到了帶頭女人的面前,速度之快遠超所有人的想象。幾乎如同鬼魅一般的神速,讓在場所有人備受刺激的端起了槍——尤其是為首的那名女戰士。
“你,你要做什麼?”端著槍,這名女戰士往後退了一步:“如果你敢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你跟我說——李真嗣昨天拯救了你們的車站?”
“沒錯,就是真嗣君——很難得的好男人哦。”似乎說著很幸福的樣子,女戰士道:“可惜實在是太固執了,不過固執和強勢的男人,不討厭的說。昨天不是他神奇的頂住了那些奇怪生物的第一輪進攻,我們早就都已經發瘋而死了……唉,還是……死了不少……姐妹。真……真是……”
“是很可惜,死人永遠都是不願意被看到的,尤其是死女人。”男人還沒死光,怎麼能讓女人先受傷?“——不過,我兒子怎麼樣了?”
“……你兒子?”
“沒錯!就是李真嗣——我兒子!”李維自豪的挺了挺胸,不過他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