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開啟後花園門,見到那幢樓房倒塌後形成的廢墟後,立刻變得目瞪口呆。
梁東臺有些心神不定地說道:“父親,難道在這裡有一場激戰?”
梁太守畢竟經歷過豐富,因此他在看到這堆廢墟時,心裡便猜想著是否是木先生出了事了,他對胡管家道:“胡管家,你到外面去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胡管家應了一聲,走出門去,將門帶上,梁太守這才說道:“看來這裡是經過一場激戰,只是不知是誰和誰交手,看這樣子,其中一方可能便是木老先生,但另一人會是誰呢?”說著,說著,臉上現出了沉思的神色。
梁東臺忽地驚叫一聲,說道:“難道是那位仇公子?”
梁太守瞪了他一眼,低聲喝道:“胡說,你不是說那位仇公子只是五階武師實力嗎?再說,以木先生的實力,即便他功力再高,也不可能是木先生的對手。”
梁東臺點了點頭,心想應該不是仇銘才對,當日他在摩天鎮探測到仇銘是神合之體的同時,他也透過五行珠瞭解到仇銘是五階武師實力,在他心裡,五行珠如此這般神物,自不會出現差錯,剛才之所以如此說,不過是心裡所想,便隨口而出,現在聽了父親之言,心裡暗自慚愧。
梁東臺自將仇銘騙至太守府後,隱隱覺得仇銘十分危險,因為什麼原因會產生這種感覺,他自己也說不上來,在他內心深處,對仇銘有一絲深深的恐懼。
隨即他想起一事來,便又對梁太守說道:“莫非木老先生在與人動手之後便離開了這裡,但不知他會不會轉來。”
梁太守搖了搖頭,說道:“這個真不好說,能夠進入木先生所設下的禁制內之人,實力自然是非同小可的,真不知兩人交手結果是誰勝誰負,從現場情況看,似乎並沒有人喪命,但如果是木先生戰敗了,可能便永遠不會再轉回這裡來了。”說罷,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梁東臺聽了,心裡沮喪之極,心裡暗暗祈禱那黑木神君千萬不要出事,否則他父子的一番辛苦便是徒勞的了。
梁太守畢竟經驗老道,他神色凝重地對梁東臺說道:“此事千萬不要說出去,還有,就說仇公子今日一大早便離開了,至於該如何說,你自己去想著辦,我就當聽你說了後才知道他離開,還有便是讓胡管家帶著幾個可靠的人將這個花園收拾一下,看看廢墟里有沒有什麼,對外便說這房屋年久失修,以致倒塌,然後將這堆東西搬出去,重在這裡建一幢樓,但要小心不要露出什麼破綻。”
梁東臺應了一聲,便轉身出去了,梁太守則在那是裡踟躕了半晌,才長嘆一聲,轉身離去。
仇銘在石室下禁制裡一呆便是兩天兩夜時間,這期間他練化了那匕首魂魄,被他練化了的匕首魂魄成了他體人的金器之魂,隨後他又留了一縷金器之魂在匕首空間裡,這樣一來,如果需要,他仍能控制金器之魂操縱著這匕首。
只是在試著用金器之魂操弄了這匕首幾次後,他發現這匕首的威力似乎沒有先前強大,但不管怎麼說,這匕首仍能在關鍵時刻起到奇兵作用,只是不如以前那般自如。
………【第二一九章 療傷之法】………
第二一九章療傷之法
仇銘見這匕首威力大減,一時興味索然,再也無心操弄這金器之魂,但他也並不急於走出禁制,於是便驅動魂魄進入綠珠空間,直接便進入玄玉樹心裡,因他感到魂魄極不舒服,於是在與小玉打了個招呼後,便用玉勺從玉池裡舀了一勺玉液,隨後魂魄便縮成一個小團進入裡面浸泡了數個小時,小玉在一旁見了,大感驚奇,待聽仇銘說這樣能治好自己的魂魄所受的傷後,大感驚奇。
於是她便說道:“不知我在這玉液裡浸泡一下,能不能治好我丹田的傷。”
仇銘阻止道:“不起作用的,因為你從小便服食玉液長大,如果能治好,以你的體質早就恢復得差不多了。”
小玉聽了仇銘的話,認為他所言很有道理,心裡大為羨慕仇銘,心想如果自己能象在玉液裡浸泡後傷勢便能恢復就太好了。
仇銘在玉液裡浸泡了數個小時,在他的魂魄傷勢被玉液治好後,便從玉勺裡出來,此刻他感覺自己魂魄的強度又增強了不少,以他現在魂魄的強度,如果象先前那匕首魂魄對他進行一次偷襲,即便得手,也不會再造成多大傷害,他完全可以將那匕首魂魄幾下便擊倒。
魂魄修復好後,仇銘的一切不適都消失了,於是他便又坐在小玉面前,看著她變得紅潤的面孔,心裡想道:“黑木神君的記憶裡除了取人丹田練化服食治療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