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了進去查詢一番,可是滿眼都是封了口的酒罈子,他一個外行人杵在當中只能傻眼,翻看了許久也沒有個頭緒。
眼看著天色就要亮起來了,此行就要一無所獲了。五色無奈了,可猶記得小碗當日的語氣非常沉重嚴肅,這事關少爺,他絲毫不敢懈怠,只能抱著死馬當著活馬醫的心態,去了李金寶的宅子,這是最後一個目標。五色利落地翻牆上了屋頂,盤算著再看一天,若是還沒有頭緒,就回去再跟小碗商議對策。
沒想到,就在東方泛白的時候,西廂房裡出來一個人,輕輕推開五色的房門,輕車熟路地摸了進去。
這人就是兩年前和李金寶合夥開鋪子的釀酒師傅老楊,據說他孤苦無親,被李金寶好心救下,又收容在他家廂房裡。可在這個時候,他躡手躡腳的行為引起了五色的懷疑,他悄悄揭開一片瓦,一股子濃厚的香甜味飄了出來,五色眉頭皺了起來,他屏住呼吸,朝屋內看去。
只見臥房內點了一隻小小的油燈,李金寶並未入睡,而是躺在榻上,手持一根長長的煙槍,口中不時吐出白色的煙氣來。看到來人,他趕緊一個軲轆翻起身,“楊先生,您有什麼吩咐?”聲音諂媚而又畏懼。
那老楊挺著胸脯,輕蔑地看了他一眼,“少吸兩口,別誤了夫人的大事。”那態度,跟白天裡謙遜隨和截然相反,竟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李金寶趕緊把煙槍放下,搓著手,“哪能呢,這個月的剛給送去,我都問清楚了,天天喝,沒一天拉下的,錯不了。”
老楊不置可否地點點頭,“夫人對咱們的進度不太滿意,我看既然沒人能看出來,不如加大些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