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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然,女人成功的背後一定有無數個男人業已成為其文學殉難品或文化墊逼石。從人性的角度看,是王小波成就了李銀河而非李銀河成就了王小波。

那麼文學愛好者呢?昨天在網上亂點,偶爾看見了日本**,發現她們的個人資料裡面竟然也寫著讀書,寫作什麼的,我同事湊過來一看,驚歎道:“**耶!讀書耶!耶!耶!”

比起女作家、女學者們,文學愛好者,文學女青年是相對可愛的。

文學女青年是憂鬱的,是多夢的。她們不會理性地思考,只要你編織了她的夢想並符合了她的劇情,那麼你就成了她的渴望,這樣的渴望只有一個結局,那就是睡覺。

文學女青年是衝動的,是感性的。視金錢如糞土是她們的典型特徵,她們懂得幽默,她們欣賞才華,她們不屑與舞女比美,她們不會與農夫爭風,她們會在一夜之間從北京飛往香港與她幻想的男主角好好地睡上一覺。不管你們怎麼想,至少我見過的女文青是這樣的。

文學女青年是溫柔的,她們細聲慢語,她們柔弱多情,她們走起路來很輕盈,她們握起手來很無力,但她們做起愛來卻很強勁。她們講的故事都很浪漫,他們做的事情都很震撼。如果一個女人語調高昂、生性潑辣,那她一定不是個合格的文學女青年。

文學成了文學女青年的皮條客,在文學氣氛與文學語言的籠罩與調和之下,她們很快就會進入主題。別以為跟文學女青年睡覺很容易,如果你進入不了她的劇情,那麼你就必須讓她進入你的劇情,否則你就別進入她的文學陰‘道。從這一點來看,似乎文學女青年有些虛偽。但他們又是真實的,睡覺,對於她們來說,只是一件小事,唯一的條件就是你必須讓她躺在文學的床上擺著文藝的造型,只有這樣她才可達到她想要的高潮。一切就好象是事先安排好的,又好象是即興發揮,無須劇本,就跟王家衛一樣。

文學女青年不會為了生活而生活,她們之所以活著是為了體驗生活,她們厭倦了一日三餐,她們鍾情於角色轉變。她們享受著這一切,當她們疲憊的時候,她們就會虐待自己,虐待這可惡的生活,從肉體到精神,從現實到夢想,她們無時無刻不在糟蹋著自己。於是,男人們就有了可趁之機。幾乎所有女人都患有不同程度的文學情結,那些美好的初戀時光,那些感人的偷情故事,幾乎每一個細節,每一場*,都是透過文學這個字眼搭建起來的,無比煽情,也許不堪回首,但足以讓人縱情回憶。

文學是社會意識形態之一。它是一種語言藝術和時空並列藝術。僅此而已。 txt小說上傳分享

慕容雪村:文學俠客

慕容雪村:都市江湖,笑傲愛情。

江南慕容君,疊名字雪村,曾以一本城市小說《成都,今夜請將我遺忘》橫掃網路,笑傲文壇,從此更是以“汙染”城市為己任,孜孜不倦地荼毒深圳,長沙(未遂),廣州,屢次被驅逐出城,偶爾唏噓不已,感嘆“我他媽的再也不寫和城市有關的小說了,否則只有出國”。此君筆下人物往往以城市新興中產階級為主,講得大多數是一個有點才華,有點不羈的校園詩人和現實碰得頭破血流的故事,“反愛情“的故事娓娓道來,卻比校園風花雪月更加令人心碎,不得不佩服,這個傢伙是個煽情的高手,也是個貧嘴的流氓。

這傢伙總是讓我想起幾十年前的另一個流氓高手——王朔,如果文學造詣是一門武功的話,那麼這兩個人可謂都各自領悟了痞子文學的精髓,如今,王老英雄老去,終日研究量子力學和對女兒談話;慕容流氓則開創“雅痞文學”,從他的某些行為,你可以看出他向大師接近的野心:他熟讀列國大師們的作品,其中最推崇的是馬爾克斯的《百年孤獨》——“妖人,他真是個妖人”,——這是為了學習百家武藝所長;他說他寫作的時候經常會絕望——這絕對是一個企圖練就絕世武功人的典型徵兆;而他絕望的時候會反覆研讀《聊齋》和《史記》——莫非說明他還打算練習上古魔法?

拋開這些內功修為不算,他更是領悟到武學的至高境界必須內外兼修,“偉大的藝術家本身的生活就是一個偉大的藝術作品”,這廝居然還會行為藝術,他用他的生活行動完成一部更大的作品。儘管他否認他聽搖滾,但他身上絕對有某種搖滾者的氣質,儘管他自稱“中年網路寫手,悲觀的胖子,懷疑主義者”,我仍認為他的行為某種程度上是在模仿著名帥哥切格瓦拉,這個“胖切格瓦拉”似乎永遠在路上,在中國除了臺北的各個大城市都留下了足跡,去西藏隱居研究佛學半年,在麻省四川進行麻將聯賽,在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