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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沒說話,他的心痛和懊悔遠比所有人都深。

Rain急匆匆地推門進來,看到這情景拉住了清優,他把於父於母和清優拉到了休息室裡,說服安頓好才重新回到病房。

按按夏松蔭的肩頭,Rain充滿信心的鼓勵他,“他會好過來的。”

“謝謝。”夏松蔭由衷的說。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病房的時候,於佑和的睫毛張了張,人轉醒過來。

滿屋子的人,爸、媽、清優、Rain,還有在自己面前的那張眼窩深陷,鬍子拉茬的臉。看到他醒過來,所有的人都止不住的又高興又傷感。

“佑和,”幾個人一起叫他的名字,好象現在除了這個他們實在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喜悅。

“爸、媽,清優,Rain,松蔭。”於佑和的眼光掃過眾人,給了大家一個微笑。於母眼淚都要掉出來了,過去樓著於佑和,又親又抱,好象生怕兒子消失了一般。於父在旁邊也是難掩的激動。

Rain看到這情景,笑了笑:“醒了就好,病人是需要安靜休息的,讓夏松蔭在這裡就好。大家都先回去休息休息,別再搞出個病人來。”

於母還是有些不放心,躺在病床上的於佑和眨眨眼說:“媽,我想吃你做的甜粥。”

於母這下立刻妥協,“好,媽回家給你做,做完了再來看你。”

於父於母坐計程車離開,Rain卻拽著夏清優留了下來。“我要找你談談。”

兩人一起來到醫院的花園裡,Rain看著清優問:“是你告訴姍姍佑和和夏松蔭在一起的?”

清優點點頭,Rain氣呼呼的說:“為什麼你們都要逼他?你知不知道夏姍姍昨晚去自殺,夏松蔭為什麼出車禍?根本是急著去阻止姍姍的路上。”

清優聽到著也不由的後悔,但Rain又怎明白她對那灰飛煙滅的恐懼?“你不明白的,只要他們在一起就不會有好結果,甚至連命都保不住,我要救他,為了救他才會這麼做。”

Rain搖搖頭,他不明白清優為什麼肯定佑和他們沒有好結果,但無論怎樣,他覺得這丫頭錯的離譜了。

“你錯了,一旦愛上,不管是什麼結局,兩個人至少有擁有的東西,你拆散他們,連愛都沒了,又怎麼會有更好的結果?你知道嗎?佑和在巴黎留學時曾經有一個女朋友,後來她自殺了,讓佑和幾乎瘋掉,他心裡的傷很深,一直都不敢再去愛,現在他好不容易愛上了,為什麼要殘忍的拆散?你想想,如果再打擊一次,你讓他怎麼承受?不要都以愛的名義,他是個人,也有自己追逐幸福的權利,你們用這些理由把他殺死,又有什麼好結局可言呢?”

夏清優被Rain的斥責砸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模糊的飄在遠地,無法確定,是自己錯了嗎?全錯了嗎?

夏松蔭被葉醫生叫到辦公室,就覺心裡有什麼不安的東西在跳動。果然,葉醫生遞給了他幾張CT圖。

一張張看過來,夏松蔭的呼吸也隨著一起一伏,他攥著圖問:“於佑和的?”

葉醫生遺憾的點點頭。“你是專攻腦外科的,應該不用我說明情況。”

夏松蔭再次把目光投射到清晰的CT圖上,那腦組織的結構中,有一片陰影,很明顯是血塊。

“硬膜內血腫,確診了?有自己消化的跡象嗎?”

葉醫生搖搖頭:“X線、CT、腦超聲波都做過了,已經確診。而且,血塊在緩慢增大。除非開顱手術。不然無法清除。”

夏松蔭嘆了口氣:“這部位是壓迫視神經的,之後如果小腦擠入枕骨大孔壓迫延腦生命中樞,就…”這些是他經常做的判斷,可到了如今,會致死這三個字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葉醫生同情的看著他,雖然沒有人說明,但看夏松蔭在於佑和床前守侯的模樣,他也猜到了他們的關係。他想起夏松蔭送於佑和來醫院的那個晚上,從救護車上一下來,一身是血的夏松蔭跟著就要衝進手術室。他把他攔住說:“病人家屬請止步。”

夏松蔭說我也是醫生。自己好笑地推他出去,“你還是先去包紮吧,受傷的醫生也是病人。”。之後他才知道,這個人就是市裡最年輕的腦外科專家,他也聽過他的講座,只是隔的太遠,到了生活中反沒認出來。

“手術易早不易遲,不管是亞急性的還是慢性的,現在是最好的手術期。而且,你也知道,這類手術的成功率只有40%,所以我還沒有通知他的家人。”

夏松蔭點點頭,一邊思考一邊說:“最好在四天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