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異口同聲說出,對視一笑。
晚軒繞著房中走,淡淡地說:“這裡還是一點都沒變,可是你在這的心情卻改變了,她就是有這樣的魔力,讓所有的人都喜歡她,她很會逗人開心,每次只要她身邊的人不開心,她總是有很多主意逗人開心,你和她在一起眉宇之間也變的明朗了,她可以給予你的,我始終沒有辦法給你!”
“你能給我的,她也無法給我,你不能給予的,她也無法給我!”赫連雲依舊坐著,他喝著茶,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為什麼我們現在只能說這些呢?那晚你明明可以,為什麼你又走了?你認為我許晚軒是那麼隨意的女子嗎?我可以告訴你,我的一身只有一個男人,那就是你,相處了將近兩年的時間,我也是普通女子,我也有我的情感!”晚軒突然發現自己不能無視赫連雲對自己的冷淡,那種冷淡是她的心很痛。
赫連雲緩緩起身,他不敢正視晚軒的眼睛,淡淡地說:“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寡人也要休息了!”
晚軒此時也顧不上什麼,衝上前送上自己的吻,她覆蓋上他的唇,赫連雲有些驚愕,這是她第二次主動吻自己,他雙手緊握,他想推開晚軒,可是慾望戰勝了理智,他緩緩鬆開手,一手環住她的纖腰,一隻手託在她的腦後,靈活的舌尖摩擦著她柔軟的唇畔,撬開她的紅唇,糾纏著她的香舌,他細細品嚐著他懷念已久的吻。
慢慢的兩人恢復理智,晚軒推開赫連雲,轉過身,淡淡地說:“如果你不願意見到我,我會消失在你面前,也許,一開始我就錯了,親情和婚姻是不一樣的,你要的是愛情,不是親情,我不能給予你的太多了,你給予我的又太多了,我欠你的這一輩子都沒辦法還得清,那麼我們就將一切交予老天吧!在你大婚之後我會離開這,如果在這一年裡,我們在此相遇,就證明我們真的有緣,如果我們沒有相遇,就證明我只是不過是人生中的一個過客!”
“就像彥軒說的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一生幸福;對的時間,遇見錯的人,是一場心傷;錯的時間,遇見錯的人,是一段荒唐;錯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一聲嘆息。’你我之間究竟是怎麼樣的,那就交給老天吧!”赫連雲雙拳緊握著,平靜的說。
次日清晨,彥軒就帶著一群宮女浩浩蕩蕩的往鸞鳳宮,她駐足在宮門外,看著牌匾,雙手抱胸,喃喃念道:“鸞鳳宮!”這鸞鳳原本是是指賢能;俊美或良善的人,這魏子芙和這些根本搭不上勾,她心中總是有一個疑問,‘人家衛子夫也是皇后,為什麼兩個名字同音的皇后區別會那麼大!’
她一路大搖大擺的走到魏子芙的閨房,沒有人敢攔她,問題是攔不住她,看著她的眼神,那些宮女太監就嚇趴了。
魏子芙頭纏白紗布,倚靠在床上,臉色十分蒼白,看到彥軒,眼中寫滿了對彥軒的憎恨,表面佯裝著熱情,“軒妹妹怎麼來,聽說昨日你腹痛,今日怎麼樣了?”
彥軒微微一笑,坐在她的床頭凳上,淡淡地說:“沒事了,太醫說只是一般的腸胃病,倒是姐姐為了扶我,不小心摔成這樣,妹妹心中實在是過意不去啊!”
‘賤丫頭,看不出你還挺能裝的,我魏子芙要不報昨日之仇,我就不叫魏子芙!’她在心中暗忖,莞爾一笑說道:“子魚,還不快給娘娘倒茶!”
她身邊叫子魚的宮女,嘴角揚起詭異的笑,點點頭,走出房門,沒過多久就端著一杯茶,緩緩想彥軒移近。
看著她的笑,彥軒心中有數,這招她在電視上可沒少看到,想燙她!她在心中冷笑幾聲,就在子魚要將茶端給她的瞬間,彥軒緩緩起身,裝作客氣的說:“多謝娘娘,還是我自己來”說著故意撞到子魚的手,滾燙的茶水倒在魏子芙的手上,一聲悽慘的尖叫聲過後,彥軒迅速點著二人的穴道。
她托起魏子芙的下顎,嘴角微微上翹,“跟我鬥,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想燙我,你也不看看我是誰?你以為我是許晚軒嗎?你也知道疼,那當初你有你的髮簪刺人的時候,怎麼沒想到人家也會痛,是你頭上那個髮簪嗎?”彥軒看看她的髮簪,用手將它取下,狠狠紮在她的被燙的地方,只見魏子芙一臉的痛苦,可是卻不能動彈,彥軒還是不解氣,但聽到冷宮事件的時候,她的心中滿是憤怒,連自己的爸媽都沒有打過晚軒,她居然敢那樣對待她,她就該死,只是那麼輕易的死,太便宜她了。
她貼近魏子芙,輕聲地說:“你的第一個男人應該不是赫連俊吧?你的父親他真的是你的親身父親嗎?你恨他!我比你更想除去他。”彥軒親親撫摸著魏子芙的臉暇,“看看你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