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立夫臉上堆笑,道:“陳大捕頭,你弄錯了,不是在下要宴請貴賓,是我們幫主和副幫主包下兩座酒樓宴客。”
陳浩道:“哦!是什麼重要的貴客,竟然要包下兩座酒樓?”
他冷冷笑了笑道:“我聽說你們還包下了三間客棧,準備迎接三百多位的客人,對不對?”
張立夫點頭道:“陳大捕頭說得不錯,這回來的貴客,大概快有四百人。”
陳浩道:“都是哪些人?別說都是漕幫的重要人物吧!是不是江湖上的聚會?”
他歪著頭看了看那些站在懷信樓大門口的剽悍黑衣大漢,又道:“你們包下三間客棧,連路引都沒拿出來,誰知這些人是個什麼來歷?本官基於職責,總得查一查,對不對?”
若在以前,他擺出這種態度,張立夫跟著的動作便是雙手奉上白銀或者銀票。
可是這一回張立夫卻是笑了笑,道:“陳大捕頭,在下勸你還是不要查的好。”
陳浩兩眼一翻,道:“為什麼?”
張立夫道:“我們這回從蘇州過來,是乘坐幫主的那艘座船,另外還有兩艘客船上,是載著八十多位貴客,除此之外,還有十二艘驛船……”
他頓了下,道:“那十二艘驛船,都是姑蘇驛裡最大的船,每一艘都可載運五十人以上。”
陳浩吸了口涼氣,回頭看了看手下弟兄,道:“有沒有訊息傳過來?是哪位蘇州的官爺過來了?”
那些差人面面相覷了一下,一個捕頭湊上前來,道:“頭兒,會不會是西廠的那些大爺們……”
陳浩望了望張立夫,失聲笑道:“哪有可能?漕幫之主喬大爺,怎會跟西廠搭上關係?
”
驛站是獨立的單位,不歸地方官府管轄,陳浩明白自己就算派人去查,也查不出來,甚至連進入驛站都沒有辦法。
他之所以失聲而笑,便是看準了以漕幫幫主的身份地位,根本無法和西廠攀上關係,所以完全不相信張立夫說的那番話,認為他是在故弄玄虛。
張立夫也沒多言,僅是意味深長的道:“陳大捕頭,衝著我們是多年舊識的份上,在下只能告訴你,千萬不要闖進去,免得惹來麻煩。”
陳浩兩眼一瞪,叱道:“張立夫,你跟我玩什麼花樣?十二艘驛船又怎樣?莫非你們幫主把什麼皇親貴戚都一起迎來了不成?”
張立夫一笑,道:“也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