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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花姥姥眼見姜重凱受傷,就如同割了她一塊肉似的,只覺痛心疾首,於是不計一切的下達命令,要殺光五湖鏢局的鏢師。
金花姥姥的話一出口,只聽到有人接下去道:“是誰要想殺光五湖鏢局的鏢師?還得問我肯不肯呢?”
金花姥姥一愣,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形高大的年輕人,手持一柄寒芒畢露的長劍,正像一片落葉樣地躍下高臺。
她的嘴角一裂,冷哼一聲道:“無知小子,真是好大的口氣!”
楊小鵑有些更縮地道:”師父,您老人家千萬大意不得,就是他把姜師兄的手臂砍斷的。”
金花姥姥心頭一驚,隨即面上浮起無法置信的神色,道:“憑他?這乳臭未乾的小子,竟能傷得了重凱?”
楊小鵑忙道:“師父,您別小看他,他是五湖鏢局的副總鏢頭!”
金花姥姥一陣怪笑,道:“管他是什麼東西,老孃一杖打扁他!”
她身形一動,撲了過去,持著那根龍頭柺杖,就像傳說中的鳩盤荼鬼母,形像恐怖之極。
金玄白在雙劍盟門人闖進土坪之際,便已停止了出手,他一收劍式,沉聲道:“楊大俠,請你帶著你那三個師侄,儘速離開此地,切勿介入五湖鏢局的恩怨中,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楊子威怔愕了一下,問道:“尊駕到底是何出身?為何能使本門劍法?”
金玄白道:“等我處理完這件事後,再仔細地告訴你吧!”
楊子威道:“好,那麼在下於兩個時辰後,就在街上古松茶館候駕……”
金玄白還沒聽完他這句話,便聽到了金花姥姥所下的命令,頓時一股怒氣從心中湧起,他立刻便接下那句話,飛身躍下高臺。
楊子威認出那隨著金花姥姥等人殺入鏢局的中年道士,暗暗一驚,道:“怎麼海南劍派的玄機道人會跟銀劍先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