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走了2個多小時,當林恩再回頭時,已經完全看不見哨卡的影子了,只能從染sè的矢幕看出哨卡的探照燈仍在正常工作。
1946年2月25日凌晨3點42分。蘇芬邊界的蘇軍哨卡上,索爾特遣隊的領隊軍官面sè冷峻地端著望遠鏡。暗沉的夜幕下,他看到遠處隱約晃動著一溜兒黑影,那似乎是一隊騎兵——在熟悉的土地上,5名騎兵失去音訊已經大半天時間了,他們的上級指揮部連夜派出部隊進行搜尋,足以說明當前局勢的特殊xìng。
“俄國人似乎來得太快了!”站在探照燈後面的特遣隊員悻悻然地嘀咕說,按說這樣的夜晚是最容易掩蓋殺戮行跡的,若是對方的神經放輕鬆一些,
嗚呼一夜也不足為奇。
“他們人數並不多,看來最初並不是衝著我們來的,可能是巡找同伴至此,順帶沿著邊境線巡查一番,去叫醒莫塞特他們,讓他們做好戰鬥準備!”常常被下屬們sī下稱為“死神”的領隊軍官平靜的說道。
隊員順著樓梯下去了,不到兩分鐘的功夫,另一名五大三粗的特遣隊員上來了。
“頭兒,來了多少人?”領隊答道:“不多,才十來個。”
“如果他們魯莽地過來,我們用微聲手槍將他們全部幹掉,並且控制住他們的馬匹。要是多十匹馬,我們抵達秘密營地的時間就可以大幅縮短。”“魯莽”一詞從這壯碩魁梧的傢伙口中說出來,總讓人覺得有些滑稽。
“我們之前幹掉了他們的同伴,現在,千萬別低估他們的警惕xìng!但這些傢伙都是騎兵,只有戰刀和普通槍械,阻擊他們應該沒有問題!”在林恩帶著其他人離開之後,領隊軍官便讓手下人以自己習慣的方式加固了哨所,並將唯一的一tǐng機槍架設在了哨卡上。唯一可惜的是,這些特遣隊員現在手裡只有素質武器,如果是標準的第三帝國裝備配置,尤其是對騎兵和步兵有著驚人殺傷力的MG…42輕型機槍,並且配備了適當的防凍液,那樣的話就算來一百個蘇聯騎兵也是輕鬆草菅的!
不多會兒,那隊十餘人的騎兵抵達北側的哨卡,他們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派了兩人上前交涉,幾分鐘之後,他們沿著邊境線馳騁而來,在距離這座哨卡還有百多米處便放慢了速度,仍由兩騎單獨前出,領頭那人在哨卡前仰頭問道:“一切正常否?”領隊軍字高聲回答:“一切正常。”
兩名騎兵明裡沒有任何表示,他們當即策馬翻身,看著他們離開時的那種倉促,領隊軍官突感不妙——剛剛極有可能是守衛邊境的蘇軍士兵用於確定身份的暗號對答,自己隨口回應,答中暗語的可能xìng有多少?
果不其然,那兩名騎兵與留在原處的同伴回合後迅疾轉身,只見他們拿起衝鋒槍朝天開火,槍聲瞬間打破了這一夜的平靜,這打破了1944年芬蘭退出戰爭以來蘇芬邊境線上近兩年的平靜。
“大家準備戰鬥!”
領隊軍官向他的特遣隊員們下達了命令,自己則從槍套裡拔出蘇軍配發的納甘左輪手槍。
雖然只有十多人,但這些蘇軍騎兵仍勇敢地向哨卡發起衝鋒。
肩膀抵著“捷格加廖夫”輕機槍,碩壯的特遣隊員嘟囔道:“這讓我想起爺爺跟我講的有關哥薩克騎兵的故事,他們勇猛、兇殘而又莽撞。”“哥薩克騎兵是世界上最勇敢的戰士之一,可惜他們早已被歷史所淘汰了。”領隊軍官冷冷說道,眼前這些蘇軍騎兵跟哥薩克也許連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之所以在這個時代還騎著駿馬、挎著戰刀,最主要還是因為漫長的蘇芬邊境崎嶇多山,寒冬臘月的時候又積雪皚皚,普通車輛僅限於在一些路況相對較好的區域活動,馬匹就不一樣了,它們能夠載著騎手們穿過密林,穿行於險山惡水之間,守護著蘇維埃聯盟神聖不可侵犯的領土。
距離哨卡還有好幾十米,蘇軍騎兵們的手槍和衝鋒槍就已經迫不及待地響起,然而奔跑中的馬匹實在不屬於理想的射擊平臺,絕大多數子彈都只是徒勞地打在哨卡外牆上或是遠遠偏出,站在哨卡上的領隊軍官甚至沒有刻意躲避,而他身旁那肌肉緊實的特遣隊員也鎮定自若地以手中的輕機槍進行瞄準。
見蘇軍騎兵有分散包圍哨卡的企圖,領隊軍官從牙縫中擠出三個音節:“弗曳爾!”
“捷格加廖夫”輕快地響起,看著一個個倒下的騎兵和戰馬,領隊軍官眼中略帶惋惜,俄國人擁有廣袤的土地,也擁有品質優良的戰馬,只可惜短短一會兒功夫,這些勇徑的蘇聯騎兵就大部分葬身於蘇聯兵工廠製造的輕機槍和衝鋒槍的槍口之下,那些健壯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