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馬,比起揹著沉重的行李步行,馬背上的顛簸簡直就是一種幸福的小煩惱了。
“按照警報附帶的地形資料,明天你們就能看到平原了。沿著河流,應該不難找到城鎮,那時候就能找到馬了……不出意外的話,你們應該也可以看到軍隊。”
吳小清閉上了嘴巴。
當天晚上他們勉強走出了谷口,然後就地紮營休息了一晚上。這裡白天挺熱,但晚上還是挺涼快的,所以吳小清睡的還算舒服。
第二天一早,倆人在日出之後就收拾好,繼續出發。大概是因為清晨的原因,感覺今天的溫度比昨天要低了很多,昨天一下午倆人都被曬的夠嗆,沈長文貪涼快穿的t恤,手臂上都快被曬破皮了。但今天就很好,太陽看著也比昨天的要小。
起床的時候沈長文把倆人的手機時間都調整了一下,把今天早上起床的時間定為6點鐘。
他們一直沿著向山下的路走,時間到8點多的時候,倆人已經看到了山下的大片平原,看到了大片的種植植物,其中還有不少正在勞作的農民……不對,似乎是奴隸,因為這些勞作者身上穿的都是破爛的布條,他們身後還有拿著皮鞭的監工。
距離倆人最近的那個奴隸顯然也看見了他們,但對他們並沒有表現出特別的興趣。只是偶爾從勞作中抬起頭來的時候,把他們當做一個新鮮的注意力焦點而已,直到他們身後再次傳來了監工的叫罵,奴隸才再次彎下腰去。
沈長文意識到那個監工才是這裡管事的,打算跟那個監工嘗試著交流,最起碼,先弄點水來喝。一天下來,倆人隨身帶的水壺都差不多空了。沈長文水壺裡裝的還是山谷裡的溪水,說實話他有點不敢喝。
運氣好的話,也許還能商量先換匹馬。
沈長文讓吳小清過去,畢竟他的裝束看起來更像是這個時代的人。而且吳小清是年輕人,就算遇到事反應也比他快。
吳小清放下背上的行囊,從裡面拿出頭盔和鎖子甲給自己穿,又把扔在揹包裡的劍拿出來放到腰間。做完準備工作之後,他感覺自己這身儀容在這個時代,應該也算得上西裝革履了吧。吳小清又從臉上擠出一個和善的笑容,確定沒什麼問題了,就邁開步子朝著對方走過去。
在吳小清正對面的第一個奴隸看到吳小清的樣子,就像見了鬼一樣,連蹦帶跳的往監工的位置跑,嘴裡還在嚷嚷。
監工也開始嚷嚷了,然後周圍農田裡,幾十個農夫都朝著他聚攏了過去。
這些奴隸手裡都拿著農具,木頭的棍子,耙子,鏟子……所有這些農具最具威懾力的那一部分,都統一指著吳小清的位置。就在這嚴陣以待的陣型當中,那個監工小心翼翼的探出頭來,對吳小清發出有節奏的,非常具有威懾力的喊聲。
搜救隊暫時還不能分析出這喊聲的意義,因為語言的樣本太少了,但大概意思是明確的——他們不希望吳小清繼續靠近。
吳小清覺得這些人肯定是誤會了,他對著他們搖了搖手,想宣告自己是帶著和平的誠意而來的。這時候,吳小清看到那一團僅僅聚攏的奴隸當中,有五六個人從人群中狂奔而,朝著吳小清反方向的位置怪叫著跑走了。
監工轉過頭去,對著這幾個奔跑的奴隸大聲呵斥,但他的呵斥並沒有喚回這些人。反而,就在他一轉頭的功夫,正對著吳小清這一邊,拿著幾根棍子的人,把手上的棍子一扔,也都朝著周圍四散狂奔。
監工大聲的咆哮,手上的皮鞭對著剩下的幾個人拼命的甩了起來,吳小清隔著一兩百米,都能聽到鞭花聲。這些奴隸看起來非常的害怕,一個個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盯著吳小清。反倒是他們背後的鞭子,他們似乎毫無感覺。
監工的這動作讓吳小清很是生氣,朝著監工的位置就走了過去,手裡習慣『性』的拔出劍來,指著那個監工說:“幹嘛呢,有本事找我來比劃比劃。”
監工看到他的劍,就跟剛才那些農夫一樣,瞬間把自己手上的鞭子也甩了,然後嚎叫著朝著反方向跑去,剩下的那十幾個農民,瞬間也都是一鬨而散。
吳小清想留個人問問話都沒能留住。只是聽到那些農民逃跑的方向傳來的『亂』七八糟的,像鑼一樣的金屬敲擊聲。
不過好在他的目的還是達到了,在監工坐的地方後面,就是一口井。
他提了一桶水上來,小心的嚐了一口,沒什麼不對,就給水壺灌上了。在他灌水的時候,他驚訝的主意到,自己的地上,此刻竟然出現了兩道影子。
吳小清抬起頭來,突然感覺來自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