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看到了躺在軟席上,一動不動地躺在軟席上,一身黑衣黑褲都還未換下的女人,赫然是相府夫人鶩顏的臉。
他震驚了。
驚錯了。
凌亂了。
他也難以置信了。
所以,他僵立在洞口,他告訴自己這是夢,他惶恐地想要找到夢的證據,他看向邊上一對正在嘴對嘴的男女。
腦中一片空白中,他看到女人慌亂地用黑布遮住了鶩顏的臉,他聽到女人跟他說了很多話,很多狠話。
女人讓他走,說就當從來沒有來過,這樣對誰都好。
他走了,渾渾噩噩地走了。
可是,一個地方可以當做從來沒有來過,人的心呢?也能當她從來沒有走進過嗎?
明明她已走進他的心裡深處,明明她已在裡面留下了那麼多不可磨滅的痕跡。
他怎麼可以當做從來沒有來過?
所以,他又回來了。
他要搞清楚,他要搞清楚是誰?
他要搞清楚那個在他的心裡走來走去,他卻還不知道真面目的女人到底是誰?
曾經他以為是七公主蔚卿,後來以為是小石頭,再後來他以為是皇后蔚景。
每一次他都震撼狂亂,每一次他都心驚肉跳,每一次他都覺得他們越來越遠。
真的是鶩顏嗎?
是相
國夫人鶩顏嗎?
他不相信。
或許又像曾經一樣,只是易容了而已呢?他心存希望地想。
直到知道凌瀾是夜逐寒,他才不得不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難怪葉子為了凌瀾如此出生入死,因為葉子是鶩顏,凌瀾是夜逐寒,鶩顏是夜逐寒的妻。
他們是夫妻。
那麼他呢?
他葉炫又是什麼?
棋子?工具?利器?
她明明是人家的妻,卻還要來招惹他,讓他身心淪陷,讓他不能自拔,讓他痛苦不堪,讓他在迷途中越走越遠。
葉子?鶩顏?
呵~~
他低低笑出聲來。
忽然,他想起什麼,抬眸看向一臉震驚站在原地的男人女人,猛地伸手一指,直直指向蔚景,而他凌厲猩紅的目光,卻牢牢鎖在凌瀾的臉上。
“你跟她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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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說她
忽然,他想起什麼,抬眸看向一臉震驚站在原地的男人女人,猛地伸手一指,直直指向蔚景,而他凌厲猩紅的目光,卻牢牢鎖在凌瀾的臉上掏。
“你跟她什麼關係?”
蔚景一震,凌瀾徐徐轉眸,看了蔚景一眼,再轉過去迎上葉炫的目光,唇角一勾道:“你進洞裡的時候,看到了什麼,我們就是什麼關係。”
看到了什麼?
蔚景反應了一會兒,才意識過來,葉炫第一次進山洞的時候,她正在用嘴給他哺藥,想到這裡,她臉上一燙,方才心中的懷疑也得到了證實。
果然,這個混蛋,果然早就已經醒了臌。
竟然還在那裡裝,竟然讓她一個人面對突然闖入的葉炫,在那裡急得要死。
要不是葉炫走了以後又折返回來,要不是葉炫想要解開鶩顏臉上的黑布,他是不是打算一直裝下去?
憤憤地瞪向凌瀾,而此時凌瀾的目光卻落在葉炫的臉上。
見葉炫一副沒有聽懂的樣子,他又補充了一句:“怎麼?不明白嗎?不明白,那我就告訴你,她,蔚景,”
凌瀾一邊說,一邊走到蔚景的身邊,伸出手臂攬住她的肩,猛地往自己懷裡一扣:“是我凌瀾的女人!”
聲音之篤定,手臂力道之大,讓蔚景一怔,驟不及防的她,鼻樑都差點撞上他的胸膛。
葉炫臉色一變,雖早有心裡準備,卻不想對方如此恬不知恥,嘶聲道:“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如何就不能這樣?”凌瀾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