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蔚景。
昨夜,凌瀾過來找她,然後一起去找鶩顏,就是關於錦溪說,知道鶩顏跟凌瀾有染的事。
她想起錦溪也曾經跟她說過的,就是在未央宮前面給蔚卿做法事那天,她原本是準備告訴凌瀾的,後來被禁衛所擒,然後接二連三發生了一堆變故,就也沒有說到這件事上來。
鶩顏也想起,曾經在書房,錦溪看到過她跟凌瀾小時候的一張畫像。
所以,他們三人分析,應該就是這張畫像惹的禍,不然,依照錦溪的性子,她如果有鐵證的話,早鬧開了,也不會等到那麼久。
他們不知道,這件事,錦溪有沒有告訴錦弦,畢竟此次錦弦讓她提前回府回得蹊蹺,但是,他們很清楚,一旦錦弦知道,原本他就已經開始懷疑夜逐寒,只會更加對相府不利。
所以,他們三人商量出了今日這一齣戲。
如果錦溪已經告訴錦弦,他們主動鬧,表示心中無鬼;
如果錦溪真如她所說,沒有告訴錦弦,他們總不能一直被錦溪威脅,而且依照錦溪的性格,遲早會告訴錦弦,與其到時被動,不如先主動,亦證明心中無鬼。
所以,凌瀾連夜讓人重新畫了一副畫像。
畫像容易,要找陳年的宣紙和陳年的墨很難,聽凌瀾說,為了這個,他幾乎動用了所有隱衛,好在連夜趕製而成了。
她袖中揣的這份便是,他們的父親樣貌完全改了,凌瀾的畫像改了幾分,留了幾分,又加上當時年幼,五官還未長開,所以,最多也就三分像的樣子。
一切順風順水。
而之所以最後讓鶩顏拒絕夜逐寒,決絕離開相府,一是為了讓戲演得更加逼真,而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為她以後的安全考慮。
凌瀾跟鶩顏都覺得,錦弦已經在懷疑相府,鶩顏這個身份離開相府也好,總歸少在錦弦眼皮下出現。
就拿最近的來說,兩日後的慶功宴,本是百官偕同女眷參加的,她就可以不去,也就免了一份危險。
蔚景扶了扶肩上的包袱,拾步邁過金鑾殿的門檻,驟然,身後傳來一聲沉冷的聲音:“慢著!”
是錦弦。
蔚景腳步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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