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好了。
當然,現在將這些說出來,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沒發現就是沒發現,傷了她就是傷了她,而且,殷大夫也不可能死而復生。
他不是一個會解釋的人,也從來不像任何人解釋,哪怕是鶩顏。
他只做他認定的事情,別人怎麼看,怎麼想,那都是別人的事情,跟他無關,他不想理會,也無所謂。
而面對她,特別經歷那麼多以後,再一次面對她。
他生出一種感覺,如果再不解釋,就完了。
這是他最後的機會。
他必須解釋。
不是為了證明什麼,也不是為了推卸責任,他只是想要她重拾信心,她對他的信心。
“還有這個,”他伸手探進自己胸口的衣襟,掏出一個東西,緩緩攤開掌心。
蔚景疑惑地看過去。
赫然是一枚玉佩。
紅繩綠玉!
蔚景眸光一斂。
那是她再熟悉不過的東西。
是她曾經貼身帶了三年的東西。
也是在東盟山上她被人推下懸崖之前,被人取走的東西。
點點血色爬上眸眼,她緩緩將落在玉上的目光移開,徐徐看向他。
他抓起她的手,將玉佩放進她的掌心:“沒親眼見過錦弦送給你的那枚玉佩,所以,我也不知道,這一枚是不是跟你那枚長得一模一樣,但是,這的確不是你那枚。”
蔚景一震,愕然抬眸。
男人目光坦然,口氣堅定。
蔚景迫不及待地執起玉佩仔仔細細地端詳。
一樣的紅繩,一樣的玉面。
一樣的質地,一樣的圖案。
忽然想起什麼,她將玉佩反過來看向背面。
當一片光潔入眼,她心跳踉蹌。
猶不相信,她伸出手指,指腹一點一點摩挲過玉佩的背面。
果然不是她的那枚。
她的她曾經在背面刻了一根細小的琴絃,她曾經還跟錦弦說過,那琴絃代表他,她還給取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叫溫柔的弦。
這枚沒有。
雖然對於玉器,她不是很懂,但是,當時她去寶玉軒刻弦的時候,那裡的工匠告訴過她,在玉上刻上圖案可以,想要抹掉圖案又不留痕跡就不可以了,所以讓她考慮清楚。
沒想到,這世上,這樣的玉佩竟然有三枚。
曾經錦弦跟她說,是他們錦家祖傳的,只有兩枚。
凌瀾為何會有?
當然,這個不重要。
重要的是,不是她的那枚,不是她被人推下懸崖之前被取走的那枚。
微微一笑,她將玉佩還給了他。
凌瀾自是不知道她心裡所想的這些,見她突然這麼一笑,又將玉還給他,卻依舊一聲不響,心裡面��幕牛�膊恢�懶嬌槭遣皇且謊���乖誆輝諼蠡幔�鬩補瞬簧先ソ櫻��竅燃奔蔽實潰骸霸趺囪�俊�
“
嗯,不是。”蔚景道。
凌瀾聞言,面色一喜,這才伸手將玉接過來。
蔚景默了默,問道:“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凌瀾一怔,見她斂了笑容以後的小臉依舊一片清冷,想了想道:“還有,就是我炸燬殷大夫的屍體,是因為我知道那個是假的,我怕你上錦弦的當,所以,乾脆就毀”
“我知道,還有嗎?”蔚景將他的話打斷。
這個剛剛他在門外,告訴她假的時,她就想到了。
“如果沒有,就請回吧!”她轉身,拉開廂房的門。
“蔚景。。”男人凝眉看著她,似是沒想到她會如此。
“我真的很累,從昨夜被桑成風劫走到現在,我眼皮子都沒有眨一下,我想睡了,你能成全我嗎?”
蔚景同樣蹙眉看著他。
再一次四目相望。
這一次,凌瀾先撇過眼。
他垂眸彎了彎唇,說:“好!”
沒再多說一字,他越過她的身邊,舉步邁過門檻。
他前腳剛邁出去,她後腳就迫不及待地將門“砰”的一聲關上。
栓上門閂,她返身靠在門板後面,微微喘息地看著地面上的那一灘殷紅血漬,怔怔失了神。
她的心裡很亂。
太多的意外,太多的震撼,突如其來。
她只想讓自己靜下心來沉澱一下。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