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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去了,那以前呢,她跟錦弦在龍吟宮獨處的日日夜夜呢?

兩人又做過什麼?

“琴九,你這個偽君子,放開我!”

女子嘶啞的聲音中蘊著一抹哭腔。

凌瀾心頭一撞,理智告訴他,應該將她放開,可是,理智是理智,人,有的時候敵不過的,是自己的本能。

他現在就是。

本能的低頭,他咬上女子的唇角。

對,咬,且是唇角。

女子渾身一僵,他卻又在下一瞬緩緩將她放開。

不僅放開了她的唇,也放開了對她的鉗制。

正欲撐著地面起身,驟然,“啪”的一聲脆響響在靜謐的夜裡,他的臉頰上一重。

接著就是火辣辣的疼意。

他一動未動,保持著被女子的耳光扇得臉微微側向一邊的姿勢。

女子喘息,似乎那一耳光用盡了全力。

靜。

良久。

他才轉回臉看著她,女子似乎也恢復了力氣,雙手驀地朝他胸口重重一推。

他的胸口內傷外傷本就嚴重,又加上剛剛受過重重的撞擊,怎還經得起如此推搡?

眉心痛苦一皺,他被推倒在地。

女子慌亂爬起。

“滾!”

許是感覺他半天沒站起,還以為他賴著不走,又過來用腳踢他,嘶吼著:“滾,滾出去!”

一腳正中他的胸口,他眸色一痛,連忙伸手護住。

恐她再次踢過來,他只得搖搖晃晃站起。

意識他起來了,女子又嚇得不行,連忙跑到房中的桌案邊摸索著拿起一把剪刀,戒備地指著他的方向:“出去!”

看著她驚懼無助的樣子,凌瀾眉心攏起,很想解釋,可又怕上前會引起她更大的恐慌,反而適得其反,只得依言走出了廂房。

前腳他剛邁出,後面一陣急遽的腳步聲,接著就“砰”的一聲巨響,房門被人快速關上。

他頓住腳步,立在門口,回頭看向緊閉的房門,隔著一道門,他依舊聽到了裡面女子氣喘吁吁。

不用想也知道,此刻,應該是靠在門板後面。

看來,嚇得不輕。

凌瀾,你都做了什麼?

一抹沉痛從眸底掠過,他皺眉,大掌按著胸口,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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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放縱自己果然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這是凌瀾第二日醒來時得出來的結論。

外傷裂開,內傷加重,還全身發熱,頭痛欲裂。

他記得上次在嘯影山莊,也是內傷外傷,然後引起發熱,不過,那時也沒有現在這般嚴重。

他躺在矮榻上,沒有起。

意識有些淺薄,但是,他知道,蔚景沒有過來看他一眼,甚至連堂屋都沒有邁出來過。

好在殷大夫晌午的時候就回來了。

回來看到家裡的情況有些吃驚,特別是看到他的樣子,更是覺得不可思議。

“老夫就出去了一日,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傷變得嚴重不說,還渾身燙得驚人。”

殷大夫一邊皺眉替他把脈,一邊喊蔚景:“小九,去廚房將琴九的藥端過來。”

蔚景終於再一次出現了,按照殷大夫的吩咐端了一碗藥過來。

凌瀾看著她。

白布條又纏在了眼睛上,小臉依舊清冷一片,沒有任何表情。

殷大夫數落著她的不是,說,老夫走之前跟你說過,琴九的命幾乎是撿回來的,傷很嚴重,你要監督他吃藥,將他照顧好,結果昨夜的藥沒吃,今晨的藥也沒吃吧?

蔚景也不解釋,只淡淡地道了聲,對不起。

接下來的日子就很平靜,凌瀾專心養傷,不再去招惹蔚景。

蔚景也不理他,只是偶爾殷大夫讓她幫忙的時候,會過來打一下幫手。

兩人都不說話。

白日裡,凌瀾或看看殷大夫的醫書,或打坐調息,夜裡睡得早,用過晚膳盥洗後就上榻寢下,日子倒也過得很快。

偶爾會有村民上門看病,殷大夫給他們看的時候,蔚景會在旁打打下手,除此之外,蔚景每日還有一個任務,那就是洗衣,負責洗三人的衣物。

沒事的時候,蔚景喜歡搬個小凳子坐在屋簷下,不知是乘涼,還是想心事,有時一坐,能坐一下午。

夏日的午後,一切都很慵懶,殷大夫靠在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