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鳳子,末末和暖暖。”
說到這裡的時候,一抹柔意自婦人緊鎖的眉宇間漾開,婦人的聲音也跟著軟了下來。
“這個時候,我還是什麼都不知道。直到孩子一天一天長大,眉眼漸漸長開,慢慢清晰,我震驚地發現,末末,竟然像極了我的兒子瀾兒。”
婦人側首,深看了一眼邊上的凌瀾,“當年,我跟瀾兒分開時,瀾兒才四歲多,末末如今的樣子就跟那時的他一般無二。沒有人知道我當時的心情,那種得知瀾兒還活著,我懷裡抱著的可能就是自己的孫子時,欣喜若狂的心情。我想問小九,卻又不敢貿然提及,小九從未在我面前說過孩子的父親,我偶爾提起,她也是刻意迴避,矢口不提。”
凌瀾眸色一痛,緩緩看向蔚景,蔚景微微垂目,長睫低斂。
“我想了很多,考慮到種種不確定的因素,我決定自己試一試。我給末末餵了一種藥,那種藥會暫時改變血液的濃度和比重,讓末末呈生病症狀,其實對身體並無損傷,三日後也會自動失效。我告訴小九,醫治此病的藥方裡需要孩子父親的鮮血,其實,我只是想借此機會見見瀾兒。”
蔚景一震,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凌瀾恍然大悟。
他曾經還以為是影君傲,原來。。。。。。
“我知道,此舉實在不夠光明,可我沒辦法,我真的太想見瀾兒一面了,否則誰又忍心對一個孩子下手,況且這個孩子還是我的親孫子。希望小九能體諒一個十九年沒有見過自己兒子的母親的良苦用心,莫要怪我。”
婦人說這話時,目光殷殷看向蔚景。
蔚景怔忡了片刻,勉力彎了彎唇角,給了婦人一個淺淡笑容。
婦人朝她略略頷了頷首,算是謝意,便轉眸,再次看向場下,繼續。
“可是,我卻並沒能如願,君傲直接將末末抱出了谷,其實抱出谷也沒有關係,一般大夫是治不了此病
的,到時,還得回谷中找我,可我沒想到瀾兒竟也學會了治療之法,就在谷外治好了末末。”
“人就是這樣奇怪的東西,原本我一人在島上生活了那麼多年,也從未覺得不習慣,可跟著小九娘仨生活了一段時間,我發現,自己竟是那樣害怕孤獨。特別是當小九帶著末末暖暖離島之後,我覺得整個人都像是失了魂一樣,成天不知道該幹什麼,心裡面對瀾兒的想念也是從未有過的強烈,那份必須要見到他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