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杯子像要把它捏碎一樣,一口氣把水吞了下去,然後一隻手將杯子推還給店員,另一隻手捂住喉嚨,叫喚著還要喝。店員還沒有添滿水,她又叫起來,聲音比以前更大。外面過路的人都停下來,跑到屋子裡看出了什麼事,藥店裡的其他人也都一哄而上,瞪大了眼睛看著雷鵲。
“怎麼啦,雷鵲?”我抓住她的手腕急切地搖晃著,“雷鵲,這是怎麼回事?”
雷鵲轉過身來看我——啊!她的眼睛快要翻白了,嘴唇也變得又腫又黑,臉上的表情可真夠嚇人的。
一個藥劑師跑過來,迅速地看了她一眼就跑回藥店的後面去了。這時,雷鵲已經倒伏在她面前的大理石櫃臺上,我一把抓住她,攙扶著,不讓她再滑下去。
藥劑師手裡端著一滿杯近似ru白sè的液體又向我們跑來。他把杯子放在雷鵲的嘴唇上,強行往她喉嚨裡灌。
“我怕是太晚了,”他說,“如果我們早知道十分鐘,就能把她救過來。”
“太晚了?”我問他,“什麼太晚了?她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