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了,張思凡便撿起那本書隨後塞到自己的衣服裡頭,順著階梯往上走。在從牆壁裡頭走出來後,張思凡有點慶幸判官現在並不在辦公室裡頭。
自己最擔心的人不在,那麼他當然是要逮住這個機會趕緊離開這兒的。要不然的話,太恐怖了。
在離開判官的辦公室的時候,張思凡那叫一個鬼鬼祟祟呢,探頭探腦的好幾次都不敢出來呢。這不好不容易出來了,可是整個背部的汗,幾乎都快將他的衣服給弄溼了。
可不管怎麼說,他總算是出來可不是嘛?所以當然出來之後,張思凡忍不住長長的舒了口氣。
這氣才剛剛吐到一半。這後背卻突然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這一下可差點沒讓張思凡岔氣呢。
整個人都僵硬在那兒了,做賊心虛的張思凡身子都僵硬住了。
這突然的一拍是真真把他給嚇壞了,僵硬在那兒自然是不用說的。而那個突然拍了張思凡一把的人?倒是覺得張思凡這樣的反應奇怪呢。
幾步來到了僵硬了的張思凡跟前,拔舌踮著腳尖旋轉到他跟前微偏著頭說道:“張思凡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不只是這樣,你這背後也溼漉漉的。是不是瞞著我偷偷的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是不是瞞著拔舌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雖然張思凡不想承認,不過卻不得不說這一次拔舌還真沒有說錯。因為他啊,還真就做了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這懷裡天還藏著剛剛從資料館裡頭拿出來的生死簿。拔舌又這樣盯著自己看,張思凡不覺得心驚肉跳才怪呢。
人家這兒是懷疑了,不過懷疑是一回事,張思凡承不承認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偷拿生死簿不用說絕對是找死的事情。張思凡會說才怪了。當即這面色微微的變了一下,張思凡趕忙說道。
“沒有啊,沒事啊,什麼事都沒有啊,我沒有做賊心虛啊。”
一口氣說了這樣多的話,而且每一句都是帶卡殼的。說他沒有心虛拔舌都不信。當即這眼睛都眯起來了,拔舌直接繞著張思凡不停的打轉。一會兒看看這兒,一會兒看看那兒的,一副要從張思凡身上看出哪兒不對勁。
“沒有,既然沒有的話你為什麼這麼緊張?”
“哈?緊張?我?會嗎?”
接連用上這麼多的疑問句,十有八九心裡頭都有鬼。張思凡越是說自己心裡頭無鬼拔舌就越覺得不對勁。
這位第一層地獄該幫忙的時候總是沒幫上,可是不該這樣敏感的時候,她倒好。整個人就跟一臺雷達似的,只要有一點不對勁的地方,她都不放過呢。
張思凡不是不說嗎?沒事,拔舌這兒自然有自己的法子。
已經開始在那兒摩拳擦掌了,拔舌突然笑呵呵的湊到張思凡邊上,隨即開口說道:“沒事,你不說是不是,沒關係啊,既然不說的話,那麼我就只能搜身咯。”
說這話的時候拔舌還不停的動著自己的十個手指頭,一副真打算收身的樣子。如果是其他人的話,張思凡到還不信,可換成是拔舌的話,他這心裡頭就鬱悶了。
這位第一層地獄說搜身,那可是真的會搜的,絕對不是開玩笑的。如果再不制止拔舌真的讓她搜自己的身的話不用說了,那藏在身上的生死簿一定藏不住的。
這不,心裡頭有鬼的張思凡一聽到拔舌要搜神整個人都僵住了,第一時間便是往後退了幾步隨即說道:“什麼?搜身?男女授受不親搜身不好吧。不要吧,還是別這樣比較好,你相信我,我身上真的沒藏什麼,也沒有騙你啊。”
“既然沒有的話你怕什麼。直接過來讓我搜搜以證自己的清白啊。再說了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那隻不過是你們老一輩說出來嚇唬人的。你們現在的人什麼時候在意過男女授受不親了。張思凡你就不要在反抗了,還是趕緊從了我吧。”
明明是在正常不過的一番話,可是這會子從拔舌嘴巴里頭冒出來再加上她現在的表情。怎麼看都覺得不對勁。
吐槽,是很想的,怎奈現在真的不適合,拔舌越是靠近張思凡這兒就越是糾結。他啊,怎麼開始在尋思怎樣才能從拔舌的魔爪中逃脫了。
一個不停的前進的。一個倒是不停的後退,就在張思凡退無退路準備一咬牙一跺腳直接招了的時候,這回廊上突然多出第三個人的聲音。
“你們兩個在那幹什麼,沒事幹很閒是不是?”
這個聲音,沒錯,是判官的。
判官的聲音突然冒出來,這嚇到的可不只是張思凡一個人,就連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