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原來如此?”兩人煞有默契的同時轉頭偏向顧漫問道,百里見聞胳膊襯著身旁的她,心裡揣測著顧漫又遇到了什麼好事。用力頂了頂她,完全不把男女之間該有的尺度放在眼裡。
感覺肩膀上多出來的重量,顧漫偏頭兩指一鉗,猛的甩了百里見聞的胳膊,狠瞪了他一眼就直接朝房裡走去。
'中卷:逐雄武林 第二十七章:一波又起'
按照移魂大法裡面來修煉,顧漫和司徒硯用了一天一夜的時間方才得以讓司徒墨寄於沙丘王軀體裡的靈魂回到自己的身體。
“過會兒應該就醒了”顧漫起身拭去額間因為聚氣而冒出的些許汗水,幾年下來較為沉穩的心智早已讓她變得更能適應這樣跌宕起伏的生活環境。
“嗯,你先去休息吧”疲憊眉宇間不減的焦慮,司徒硯說話是眼睛一刻也沒離開過躺在床上的緊閉著雙眼的司徒墨。
“不愧是雙生子,他這樣你一定也不好受吧?”想當初在顧漫知道了司徒墨與司徒硯乃一對雙生子之時,原來對司徒硯過於敏感的直覺才有了一個正確的認識。
雙生之子本就心有靈犀,無外乎司徒家要派出司徒硯來尋找。
悠悠的嘆了口氣,司徒硯總算把那一動不動的眼神轉到了顧漫的身上。“是,也不是”
想了一會了,也許是在思量著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五哥本就在十六歲的時候獨自一人離開了主家,現在又是十六年過去,如果說想那也是因為不想。”
是啊,這麼多年過去,司徒硯早已有了一雙兒女,家庭和睦無慮要不是家母上了年歲。想來他也定不會離開自己的妻兒這麼久來尋找這位早已脫離主家的五哥。
“那他醒來,你準備……”
“我已經醒了”支起虛弱的身子,司徒墨嘶啞的嗓音頓時打斷了正在說話的兩人。
豁然間把目光轉向床的方向,顧漫只見眼前之人陰冷的目光裡泛著淡淡的孤寂。
“五哥”司徒硯並不陌生的喚出這個他年輕時常常喊了無數遍的稱暱。
對司徒硯口中的稱呼極為排斥,司徒墨語氣有些不佳“我已非司徒家之人,當然也不會在是你的五哥。”
“你還是先出去吧”顧漫從百里見聞那兒知道了些有關司徒墨與司徒家之間的關係,知道這個時候還是不宜和他談太多有關司徒家的事,上前走到司徒硯的跟前,顧漫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還是稍安勿躁慢慢來的好。
低嘆一口氣,司徒硯起身遺憾的走出了房門。房裡面顧漫和司徒墨靜靜的坐在不同的地方,各有所思。
“你就是那個打敗司徒尚的女人?”司徒墨本是自傲之人,平時就很少與人交流,如非著實有些實力的武學大家,想來對於他這種的人根本就不屑一顧,哪還會坐在這裡首先開口詢問。
顧漫聽他一開口就是如此一番話,不說聽話之人受不受他的這種唯我獨尊的交流方式。就拿顧漫這種同樣是自信自強的女人放在一起來說,沒有上去給他兩刀,默不作聲想來應該算是她作出的最妥善的答案了。
“你怎麼不回答?”語氣有些急,司徒墨看著這身男裝的顧漫心情沒來由的有些急躁。
“我為什麼要回答,你問我就有義務要回答嗎?如果真是這樣,那我救了你一命,你是不是應該拿你的命來做報答呢?”對於這種自命不凡又彆扭的人,顧漫怎又不知他心裡所想。
剛開始司徒墨還以為眼前這個小他五來歲武功極高的女人也會像主家那些老頑固一樣無趣之極“哈哈”怎麼也沒想到顧漫會是這般性格,如此對自己的胃口,大笑出聲。
這時卻換來顧漫的滿含不解。“你笑什麼?”本以為像他這樣的人就是仗著自己少年得志而自鳴得意。誰知,這人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一掃之前的想法,顧漫此時很是不解的蹙眉問道。
“有趣,有趣。對了那本書可是在你這?”突然轉移話題,司徒墨支起身體靠在床邊平靜道。
不明白司徒墨為何突然提到書,顧漫緊緊的注意著他臉上過於平靜的表情“嗯”了一聲,只聞司徒墨彷彿看穿了她心中所慮“女人,不要用你那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閉眼養神,儼然一副高人的架勢牛神著。
“呵,好那君子好好休息,小女子這就出去”只要不是書的問題,顧漫自覺沒有必要再和他多做糾結,因為有了書她就可以把冷暖給救活,當然這其中說不定要犧牲別人的性命,可是她就是這麼個自私的人,對於冷暖無論如何她也不能置之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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