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瀾烈國不要臉?”
“……”金破天兩道濃眉微微挑了挑,怒狠狠地盯著這個目中無人的紈絝公子哥。
“居然要賭我王王棋府解散?我呸,解散了對你有什麼好處啊?是被人收買了吧,給別人當狗?”
王家太祖曾是天朝國開國元勳,可後代卻沒有一人在朝為官,這其中有不為人知的緣由,雖然王午劍沒有從長輩口中得知真想,可從流言中得知,朝廷有意除掉王家,至於具體的原因,誰也解釋不清,甚至是王家的禁忌話題。
因此不難猜測,金破天既然能輕而易舉地從州長那裡索取到拓印,顯然是與上層有某種關係的。
“你……”金破天憋著一口氣,有些憤怒地瞪著王午劍,面目猙獰,堪稱凶神惡煞,可這幅樣子也只好嚇唬普通人,對於王午劍而言,那不過是小丑罷了。
“你什麼你呀?金鐘山既然是瀾烈國鼎鼎有名的修行府邸,居然來挑戰滿城的凡俗棋手!以強凌弱,真是不要臉,有能耐你去挑戰天聖山啊?就你那點皮毛之術,還沒上山就被打的噴狗血了。”
“王某是代表……”
“我不管你代表何方鬼神,那你現在給我聽好了,你剛才依仗金鐘山的古棋譜都無法戰勝我父親,你臉皮厚,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就請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了,不過嘛,看在你不遠千里來到天芒城的份上,這樣吧,我跟你賭好了,我若是輸了,今生不再下棋,我若是贏了嘛,你得把裝載乾坤袋給我,還得留下來為我王王棋府砍三年柴火,洗三年棋子,呃,還有掏三年糞,……”
“哼!”金破天忍無可忍,冷喝一聲打斷了他的話,“早就聽聞王王棋府出了一個千百年不遇的圍棋神童,今日一見,棋藝高低尚不得知,到是有一口伶牙俐齒!”
“哎,不妨,你如果同意我剛才的話,我馬上就能讓你見識到圍棋神童的厲害!”
王午劍雙手抱在胸前,神態倨傲地挑釁道。
什麼賭局勝敗,他根本不放在心上,此時此刻,心中唯一惦記的,便是那件七彩閃爍的極品裝載乾坤袋。
王宗延面色莊重地冷哼一聲走過來,心中卻在暗暗笑罵這個小滑頭,見他搗亂的差不多了,也是時候收場,再這樣下去反倒顯得自家禮短。
“這裡輪不到你插話,退開!”
王午劍不服氣地抿了抿嘴,凌冽地以食指劃過鼻尖,朝著金破天沖鼻冷哼一聲,白了他幾眼轉身走開。
“既然有州府的官印,那王某理應接下這份戰書,不過你這書中沒有道明對戰的時間地點,莫非是要現在開盤廝殺?”
王宗延朗聲問道,眉宇間流露著一代宗師的自信和威嚴。
“那倒不是,今天得去翰武棋府,如果王府主方便的話,明天再來貴府挑戰!”
金破天自信滿滿地說道。
翰武棋府,天芒城中僅有的四大棋府之一,整個天朝國中都赫赫有名,府主翰蒼乃是鼎鼎有名的國手,威面八方,實力非凡!
聽到金破天自信十足地說要今天挑戰翰武棋府,明天再來挑戰王王棋府,話在他口中說出來彷彿跟玩耍過家家一樣容易,眾人無不生氣悶火,這不是擺明了不把天芒城放在眼裡嘛!
嗡的一聲金鐘巨響,聲威浩蕩,勢如奔馬,幾乎把所有人心中的悶火擊散**成,若不是周圍有強大的棋芒作為護盾,內外的凡夫俗子恐怕要被這鐘聲震得頭昏眼花了。
“告辭!”
金破天收起金鎖攝魂鍾,乾脆利索地抱拳說道。
可就在此時,讓所有人詫異的事情出現了,原來金鐘所在的地面上竟然出現一個少年。
那少年的個頭與王午劍一般大,年齡也不過十三四歲,可他木訥的眼神以及僵硬的神情中,釋放著不屬於他這個年齡的冷漠與成熟。
“咦?難道他就是最近傳說中連戰連勝的瀾烈國圍棋神童?”
王午劍立刻來了精神,雙目中綻放出好鬥的光華,不過他的話頂多也是說給周圍驚愕的人群聽的,因為金破天帶著那少年,已經走出王王棋府。
“不行,我要去看看,我就不信他那麼小就能連線戰敗那麼多院主,這根本不可能!”
王午劍十分困惑、好奇,不過更多的是發自內心的妒忌,好強心總是驅使他挑戰任何一個棋力高強的同齡人,在他潛意識中,我王午劍才是唯一的圍棋神童!
“安分守己,別惹出禍端!”
王宗延厲聲喝道。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