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天的太陽再次掛在碧藍的天空中,似乎預示著今天的“入學大會”能有不少好訊息。
作為領隊,王午劍必須最先到達會堂領取班級同學的胸章,一個可以辨析學生身份的精緻卡片,這些貴族的子嗣大多都見過家中長輩的胸章,在這樣的影響之下所有人都期待有一天能佩戴一個自己的胸章。
地面的積雪足淹沒腳踝但是沒有人清掃,哪怕只是一條狹小的走道,看路面上只有昨天留下的腳印跡,這說明今天還沒人走出寢室樓一步。
“這些人真夠懶的!”
王午劍扭頭看了一眼在陽光下飄揚的大旗,精金鑲嵌的旗邊閃閃發光。
瘋癲的蠻橫和神秘再度浮現在他的腦海裡,這個惡夢般的人幾乎攪亂了他一整夜的休息,脖頸上留下的淤青令他不得不用深紅色的圍巾包裹住。
對面女生寢室雖然有窗簾阻隔但熱鬧的說話聲代表她們比男生勤快,時不時會有人出現在走廊上環看這個雪白的世界,這些貪戀雪景的女孩兒大多都是世居南方的姑娘,她們或許討厭雨水給自己出行帶來的不便但卻稀罕白雪給自己帶來清潤的感覺。
王午劍一個人深一腳淺一腳足足走了一刻鐘才來到會堂,堂皇的大門令他不禁想起了家中金碧輝煌的房舍,一股寒冷的風加劇了這種思鄉之情。
“都什麼時候了,還沒一個人來開門?想凍死你我啊!”王午劍輕輕踢了一腳藍色的大門自語道,大門兩側有兩顆不下百年的老榆樹,門口有大樹守衛這是書院最突出的特點。
王午劍素有清早練功的習慣,只是到了這兒就有些犯難,如此寒冷的天氣連走路都得加快腳步怎麼能出手練功?但此刻為了產生點熱量不斷地飛踹古木,口中不斷嘀咕:“快開門吶!凍死人啦!”
一個又一個墊步逐漸轉化成了各種腿法對大樹進行輪番打擊,足夠兩人合抱那麼粗的古木微微震盪,樹枝上承載的積雪一大片一大片地抖落。
王午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