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孩子?”
說到這個南笙有點好奇,心裡也不免有些猜測。
他不喜歡小孩子?
也不可能啊,太子的孩子他都那麼上心。
容翎可不知道她的小心思,愛不釋手的捏著她的手指說:“我不喜歡別人分你的心思。”
當初發現她偷著吃避孕藥的時候,他還氣過。
可後來一想,他也不想要孩子,他只想她的心裡眼裡只有他一個,就算那是他的孩子。
不過若真的有了,他也不會介意,大不了扔給那幾位老的養著。
這個回答,讓南笙有些意外,暗道了一聲幼稚,也由著他折騰。
容翎嘴上說著不,可心裡還是想縱著她的,任南笙選了一家餐廳。
“少吃點,若是晚上睡不安穩,別怪我折騰你。”
“你腦子裡能不能裝點別的。”南笙勾著眼角怒瞪他,可那動作,輕柔柔的,撒嬌的像貓兒一樣。
容翎笑的狹促。
遠遠望去,這是一對亮眼的能讓所有背景黯然失色的男女。
眼裡只有彼此的愛意,濃烈的可以讓所有人心生羨慕。
或者妒忌。
或者,怨恨。
咣噹一聲。
前面的服務員腳步一滑,手中的托盤應聲而落。
正好是南笙望過去的視線,一道紅光鋪灑在地上,一片血紅,中間還有一個人形的東西躺在那裡。
這畫面…
南笙握著刀叉的手晃盪一聲掉在盤子上,腦子裡那根神經撲騰撲騰又迅速的跳了起來。
容翎推著椅子站起來,一把摟住南笙,“老婆,老婆,你怎麼了。”
南笙指著前面的地方,額頭已經佈滿了汗水,“救救他…”
容翎順著南笙指的方向一看,只有幾個服務員在匆忙的收拾著,地上還殘餘著沒收拾乾淨的番茄醬。
他鬆了一口氣,連忙抱起南笙,“老婆,那是番茄醬,不是血。”
他以為南笙是以為那個服務員受傷了,嚇到了。
南笙額上的汗大滴大滴的往下落,聽見容翎不斷安撫的聲音,還有那不輕不重的力道,她漸漸的回過神,地上的番茄醬已經收拾乾淨了。
“老婆,真的是番茄醬,何時變的這麼膽小了。”
容翎光顧著打趣她,絲毫忘了自己暈血這件事。
“…”
南笙起身,朝剛剛清理的地面走過去。
她覺得不對勁,剛剛明明看到有個人躺在這裡的。
“沒有人受傷嗎?”
容翎搖搖頭,滿是探究的目光看著她,“沒有人受傷,老婆,你是看見了什麼嗎?”
這一點,容翎從不懷疑她。
手指捻了一下,的確有番茄醬的味道。
拍拍手站起來,“可能真的是我眼花了。”
“嗯,我們回去吧。”
容翎揉揉她的頭,示意她別多想了。
她有思考障礙這件事,其實很少有人知道,包括南遠山與蘭氏,所以此時的南笙與容翎沒有深查下去。
南笙現在的情況,從最初只是用腦過度才會引發頭痛的症狀已經轉變成,只要一刺激她那個敏感的神經,就會復發的程度。
比如,她討厭的聲音,比如,她曾害怕過的某個畫面。
一連幾天,南笙總會有意無意的碰觸一些讓她曾畏懼的事情。
雖然症狀並不明顯,可是積壓的多了,總會越來越劇烈。
晚上,容翎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南笙已經睡了。
她最近和閻源似乎在搗鼓一件比較費力的文物,所以總是很疲憊。
也不想打擾她,容翎伸手關了檯燈,轉進被子裡摟著她睡覺。
夜越來越沉。
容翎剛剛睡實的時候,只覺得懷裡的人越來越不安分。
扭動了幾下,嘴裡還恐懼的嘟囔著什麼。
容翎一驚。
連忙開啟燈。
只見南笙白淨的臉上蒼白都是汗水。
“老婆,老婆,怎麼了!”
容翎抬手去拍她的臉。
“老婆,做夢了嗎?”見南笙還不醒,容翎坐起來,抓住了她那不安分的手。
“老婆,別怕,我在呢,你醒醒,是做夢,不是真的。”
容翎不敢強硬的去弄醒她,只是低低在她耳邊說著,想讓她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