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幾步又忍不住回頭,見楚沉夏沒有跟過來的意思,又轉過頭去繼續走。
左震推牆出去的時候,房間裡已經沒有了左望滸的屍體,院子裡忽然傳來一陣極大的動靜,他忙趕出去看,卻比身後的拉了回來。
見是楚沉夏,他目光閃爍道:“你跟過來幹什麼?別攔我,沒看到小白被他們用鐵鏈勒住脖子了嗎?”
“我沒有攔你的意思,這個給你。”楚沉夏說著將手中的刀遞了過去,左震錯愕地看了他一眼,接過刀後,一個躍身便衝了出去。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鐵鏈砍斷,眾人都來不及反應,等反應過來才有眼尖地認出他是左震,便小跑著出了門。
那眼尖的很快就回來了,他身後跟著陳止明,左震見到陳止明怒又心起,拿刀對著他道:“你帶著人來我左府想做什麼?”
“我接過這附近的百姓投案,說是你們左宅養了幾頭兇獸,意欲行兇傷人。我到這裡一看,果不其然啊。”陳止明眼中沒有半分駭意,半帶微笑地看著他。
楚沉夏見是陳止明,便躲在門後悄悄觀察,只見陳止明望了兩眼渾身是傷的小白,說道:“我看這畜生還是就地處決了吧,免得引起不必要的事端。”
“憑什麼?”左震回道。
“就貧他殺了這麼多人。”
陳止明話音剛落,手腕一轉,手中的劍便朝著小白飛去,左震心中一驚,沒有防備他這一下,這是抬手已經遲了。
“嗖”地一聲,朱門後忽然飛出來一枚石子,正好擊在陳止明飛出去的劍上,劍偏了,最後掉在了地上。
陳止明猛地轉身指著朱門道:“房間了還有人!你們剛剛都瞎了嗎?都給我進去搜!”
可等他到了房間,哪裡還有個人影,手下咋咋呼呼卻啟動了一處機關,門在這時忽然自己關上了。
無論陳止明如何用力都拉扯不開,最好只得將這門給劈了,可院子裡的一人一熊卻已不見了蹤影。
楚沉夏回到東宮的時候,才知道今日早朝皇帝雖然疑心未消,卻解除了劉衍的禁足。
劉衍見楚沉夏回來,神色十分複雜道:“你怎麼回事?竟然一去就不回了!若渝是不是和你一起出去的,怎麼你回來了,她卻沒有回來?”
“殿下,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但是側妃現在應該在他父親的山莊裡養傷。”楚沉夏解釋道。
“那就好。”劉衍點了點頭,鬆了口氣,忽然目光一緊,問道,“什麼?她受傷了?你們不是隻是去牢獄裡探一探情況嗎?怎麼還受傷了?想必是傷的很重吧,不然她也不會回她父親那裡。”
楚沉夏面對他的諸多問題,一時也不知先回答哪個好,索性反問道:“如果太子妃娘娘執意汙衊殿下,那殿下會怎麼做?”
“你見過她了?她是這麼說的?”劉衍眉心一皺,嘆氣道,“她這麼做,也是意料之中,她那麼恨我,怎麼肯放過這機會?不管她怎麼對我,我總是想救出她的。”
楚沉夏垂眸道:“那這件事只好從半容身上下手了,皇上對半容還是比較信任的,畢竟她的醫術是皇上親眼所見、親身體驗的。”
劉衍點了點頭,看向楚沉夏時,便見他有些不自然地移開了視線,忙追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嗎?”
“確實發生了些不好的事,從昨夜到此時,不過多少時間,卻發生了那麼多事,實在令我頗為疲乏。”楚沉夏說著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劉衍十分體貼,關懷道:“看你一身血腥味,正巧我去趟宮中向父皇請安,你先睡一覺吧,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
“好。”楚沉夏簡單應答,便疾步走開了。
劉衍有些詫異地回頭去看他,總覺得他今日怪怪的,可是轉瞬又覺得是自己多想了,或許他只是累了。
若渝乘著馬車往東宮趕來,正好與劉衍所坐的馬車擦肩而過,若渝有些不放心地掀簾去看,好在劉衍的馬車並沒有停下。
楚沉夏見她像沒事人一樣地走近院子,起身詫異道:“側妃真是女中豪傑,受了那麼重的傷,今日腳步仍舊這麼輕盈。”
“我傷在胳膊,又不是腿。”若渝說著打量了一圈四周,才靠近他低聲道,“昨晚,我父親向劉彧要我,我能感覺出來,他們之間已經不如從前了。就連我父親,也因昨晚的事對劉彧有所不滿了。”
楚沉夏腦中白光一閃,忽然想到什麼,怔怔地看著她道:“昨晚,不會是你有意被劉彧帶走的吧?”
若渝沒有直接回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