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個個都是好色之徒,她想假如有一天某個她喜歡的當官的男人也喜歡她的時候,她也許會像小鳥一樣依偎到他身上。
這天晚上,她在家吃了飯剛洗過澡,邊皂德呼她,讓她馬上到香格里拉大飯店來,她問有什麼事,他說:“你來了再說吧,一般的事我不會現在叫你出來。”
盤小琳趕到香格里拉大廳,邊皂德已等在那裡了。
“梅老闆喝多了,你進去照顧他。”邊皂德小聲說。
盤小琳突然歪著腦袋問:“哪個梅老闆?”
邊皂德反問:“我們這裡有幾個梅老闆?”
盤小琳就知道是梅初山了。盤小琳對梅初山的印象很好,她讀初中時就見過他了。她的初中同學董菲跟梅初山的女兒是好朋友,她曾陪董菲到過他家。長大後她還聽到一些關於他跟他妻子如何相敬如賓的佳話。她斷斷續續想著這些事,跟著邊皂德進了電梯來到房間門口。
“你自己進去,我就在隔壁房間休息,有什麼事再找我。”邊皂德說。
門是虛掩的,盤小琳一推就開了。梅初山感覺到有人進來,馬上睜開眼睛,見是一個女孩子,忙正了正上身。
“市長喝多了吧!”盤小琳開口就說。
梅初山有點吃驚,邊皂德怎麼找了個認識他的人來?
“你是漢州人?”他問。
“是。”盤小琳說,“漢州人來看你你不高興嗎?”
梅初山說:“沒有沒有,我的意思是,這個時候這個地方見到漢州人心裡特別高興。”
“是嗎!”盤小琳故意拉長聲音說,“能讓市長高興我也特別高興,市長你想喝點什麼呢?我來幫你拿。”
房裡燈光並不很亮,但不影響梅初山看清楚盤小琳的動人之處,他只看了兩眼就有點不能自持了,他說:“什麼也不要,你陪我坐一會。”他向她伸了手要拉她,“過來。”
盤小琳沒有給他手,但她在他身邊坐下了。
梅初山毫不客氣就將手搭到她的肩上,他關心地問:“多大了,還讀書嗎?”
盤小琳說:“大二,但不讀了。”
梅初山說:“為什麼!”另一隻手抓起她的一隻手放在手裡捏著。
盤小琳說:“我父母都下崗了,我妹剛上大一,沒錢交學費。”
梅初山感到很遺憾,他說:“你書一定要讀下去,還有一年吧?我幫你交學費。”
盤小琳說:“我都一個學期不去學校了。”
梅初山將盤小琳攬進懷裡,他說:“學校方面我幫你說。”
盤小琳說:“要幫你幫我父母安排個工作吧,我讀不讀書無所謂,我已經在邊總那裡上班了。”
梅初山要吻盤小琳,盤小琳本能地推了推他,他說:“你父母的事好辦,原來單位不行就換一個。”嘴巴終於順利夠到盤小琳的嘴唇上,一方面他自己用勁,另一方面盤小琳也順從了。
盤小琳在賓館躺了整整三大,她的下身疼得利害,她無法離開房間。她懂得女孩的疼是件好事,只是不知道會是這麼疼。她曾經昏過去,她將真皮沙發的棕色的皮咬了一個洞,她想如果當時梅初山的舌頭在她嘴裡,或者她的嘴碰到他的什麼地方,她肯定撕下他一塊肉,她那時已經痛得失去理智了。她曾聽一大幫女人說過,牛到胸,馬到肺,人到肚臍尾,怎麼她像被掏掉五臟六腑般難受,彷彿那是從喉嚨裡進去似的。但事情總算過去了,想到父母終於可以上班了,終於有工資領了,妹妹下學期的學費不愁了,她最疼也值。
梅初山每天晚上都來看她,不知是關心她還是想幹什麼,他什麼地方都可以摸,就是不得碰她的下身。他說:“你父母是想在原單位還是想換個地方?”
盤小琳說:“我得問問。”
梅初山將手機遞給她,她跟母親透過電話後說:“他們說能上班就不錯了,其實他們單位效益也不錯,只是他們平時愛管事,什麼都說人家,領導不高興就借分流人員下他們的崗。”
“這樣好辦,讓他們明天就上班。”梅初山拿過手機打通一個電話說:“你幫我瞭解一下供電公司看有多少人下崗了,夫妻一起下崗的有多少?”
對方說:“按政策,一般不會讓夫妻雙雙下崗,除非單位確實支援不了,但供電公司怎麼可能這樣,我瞭解了再向你彙報吧。”
“我聽說有一個姓盤的,他們夫婦都下崗了。”梅初山說,“不對的就讓他們改過來,不用再向我彙報了。”
在梅初山打電話的時候,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