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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他將這根頭髮放在鼻前輕輕嗅了嗅。

雖然沒有任何味道,但他自己都驚愣了。

九點,她已經離開去上班了。

上班,到此刻他才有點好笑,她在那個什麼麵包店裡能拿幾個錢,要是傳出去被人知道他費祁的女人居然還要在那樣小的地方打工,不知道別人會怎麼想他。

他並不急著走,拉開窗簾給她透了透氣,站在窗前,他回憶起那天晚上從曾曉那出來後,也是一樣的夜,他同樣鬼使神差的來到她這裡。

她看上去是睡著了,卻在他的嘴唇即將碰上她的時,別過了頭。

他何時遭受過這樣的待遇,更別提是聞初顏。

每次她開啟了身體,任他予取予求的樣子,只讓他又血脈噴張又有直衝腦門的恨意想將她直接撕裂。

不得不說,人的感情是很奇妙的東西。

他以為對她只有恨,沒想到時間久了,竟然就有了欲,到現在,更加是難以描述。

……

聞初顏也頻頻走神,那晚她做噩夢醒來,夢裡他的手已經牢牢的扼住了自己的脖子,她一句呼救的話也說不出口,從夢魘中掙扎著緩過一口氣之後,才發現他森冷的牙齒抵住了她的臉龐,每一寸肌膚被他劃過的感覺都像是被冰涼的刀子磨過,她渾身都冒起了雞皮疙瘩。

但就在那一刻,所有的感情——不甘、委屈、痛楚、嫉妒和心酸都湧了出來,感受到一陣熱氣臨近自己,她想也沒想就轉頭拒絕了。

費祁也怔了怔,像是沒想到她的動作似的,只消片刻就用力的把她的頭掰正,她不得不與他四目對視。

他帶著幾分疑惑,目光依舊是清冷的,卻有些急促的問她:“你躲什麼!”

不問還好,一問她真覺得心口一陣酸脹,她屏住那種難受看著他,“我不想。”

“我們之間什麼時候由得你來做主了,”他手中微涼,從她的耳際一路到她的嘴唇,然後停留住,“現在裝什麼烈女,每次你送上門來的時候,你問過我想不想麼。”

他凝視著她,看著她的眼眶漸漸泛紅,可卻像一隻倔強的兔子豎起耳朵不說話,火從心頭生起,極輕鬆的把她翻了個身,等她發現不對的時候,睡裙已經被撩起來,內褲也被扒下來,露出了白白嫩嫩的屁‘股,涼颼颼的,她頓感不妙,立刻想要從床上起來逃出去。

可費祁豈是吃素的,令她俯臥在床頭,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就那麼直直的落在她的屁‘股上。

下手不重,但安靜的夜裡只有他手起手落在她臀‘部的聲音,啪啪啪的令她異常羞憤,可整個人都被他制住了,動彈不能,聞初顏將頭深深埋在枕頭裡,只希望自己馬上就死去。

費祁發現不對的時候是她已經一點反應也沒有了,他尋思著自己這手勁估計連螞蟻都弄不死,她怎麼就裝死了。

其實也只是想給她點教訓,看她還敢在他面前橫嗎。

他拉她的時候發現她跟頭小蠻牛一樣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就是不肯從沙子裡抬起頭來,最後他在她肩胛骨上推了一道,才把她拎起來。

她的頭髮很亂的散在臉上,臉上交錯縱橫著眼淚,哭的整個人都在抽搐著。

從他們認識以來,她從沒有在他面前這樣哭過,即使是被他羞辱,被他欺負,被他用極其惡劣的言辭攻擊,她都沒有哭過,頂多是很僵硬難看的笑,因為她害怕被他趕走,她不想離開他。

她的眼淚從來都流在他看不見的地方。

但現在她哭的簡直毫無形象可言,面孔漲紅,肩膀也一抖一抖的,卻居然沒有一點聲音,除非你很仔細很仔細的傾聽,才能從她緊縮的喉嚨口聽到一丁點抽噎。

費祁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力氣像是被抽走了。

於是他看,她哭,兩人各司其職的對峙著。

他心裡亂的很,抬起手來把她的頭髮整理好,又去擦她的眼淚,直到整個手掌都變得溼漉漉的,於是嘟囔了句:“別哭了,眼淚這麼多,都可以洗澡了。”

見她聽不進自己的話,又眼睛一瞪惱火的說,“你有什麼好哭的,我都沒用力。”

聞初顏張了張嘴巴,淚珠子一串串掉下來,“你打我……你打我,嗚嗚嗚……”

他忽的就笑了,她這樣子真是好玩,內褲被脫至腳踝,翹翹的被拍成粉色的屁‘股還漏在外面,哭的那麼悽慘,就像被家長體罰的小學生。

她見他非但沒有解釋或生氣,反而還在那邊自己樂呵,心裡就更是難受委屈,更想到晚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