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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長又問其他族人:“你們大家都同意嗎?”

族裡有些人有些驚訝,還有人小聲地說怎麼能讓雌性自己打獵還減少人家的食物(這個多數是雄性),當然也有用小聲羨慕我能捉到那麼大一隻兔子和兩頭小野豬的(這個多數是雌性),但是從總量上來說,我也沒有少分,當然作為雌性,我也沒有佔族裡其他人的便宜,甚至還算是把自己應得的部分轉給了大家。所以基本上也都點了頭。

族長便割了一小塊野豬肉、又割了一小塊野牛肉,又在中間的大天平上稱了稱,便遞給了我。我也曾經想這裡的族長究竟是用什麼方法來把這些東西分清楚的,雖然我也知道這裡也有自己的度量標準。實際看到,我才發現這裡的原始人的智慧也不容人輕視,他們用石頭和獸皮做了一副天平,天平一邊放要稱的東西,另一邊放的是幾塊被切割的差不多大小的石塊,旁邊還放著一些大小都有標準的石塊。

我後來觀察了一下,大的重量正好是十塊小石頭的重量,而一塊小石頭的重量和我們平時使用的一斤相差不多,大概稍重一點,有500多克,大概是因為他們的測量沒辦法很標準。但是這樣的巧合還是讓我很高興,畢竟要讓我使用其他的計量單位還是不如使用習慣的那種來的好的。不過這裡叫做一箕,據說他們測定這個標準是用石箕裝水測來的,不過因為箕和斤的音差不多,所以到後來反倒大家都跟我一起叫斤了。

這兩塊肉合起來大概有三斤多些,算是我今天分到的食物,我雙手接過,又對周圍的小聲議論的族人點點了頭便打算帶著我的收穫先回去。

☆、被調戲的未婚夫

4、

說實話拎著血淋淋的野豬肉和野牛肉,又要揹著三四斤鹽和二十來斤的紅薯、土豆,背後還晃晃蕩蕩地吊著二十來斤的野雞和野兔,再去拖那兩隻小野豬就有些吃力,我正一步一步往外走的時候,手上卻忽然一輕。

我回頭看見的便是半張英俊的臉以及另一半被一塊斜圓形的牛皮蓋住了上半臉,只露出堅毅而有些銳利的唇角的臉——這是羅雷。我是第一次親眼看見他的臉。

說實話我並不覺得很可怕,他的稜角很分明,很有些少女漫畫主人公的英俊,不知道是臉颳得乾淨,還是本身的毛髮就不濃厚,雖然他阿爸族長大人有一圈很像繪畫中的中世紀歐洲人一般的小卷鬍子,他臉上倒是比較乾淨,也沒看見很明顯的鬍渣子,比我記憶中那些圖片上鬍子拉碴的原始人要好看得多。

因為陽光曬得多,面板呈現出小麥色,有些鋒利的眼神和緊抿的唇角,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披肩的長髮遮住了他的大半左臉,加上眼罩,那傷疤自然也是幾乎看不見,除了從額角和鼻樑處露出的一小點肉疤。

他的個子很高,在臨近傍晚的陽光下顯得更加地高大。聽說他的眼睛也沒有瞎,打獵的時候他會把眼罩收起來,平時為了族裡的雌性們才會帶著眼罩。從這一點上來說,我覺得他是個相當體貼的人,而且是那種善於行動不多表現的人,我不知道為什麼族裡的雌性要把他說得這麼難聽。

因為他接手我的東西,族人又有些議論,不過他回頭對族長說:“族長,我幫阿諾把東西送回去,晚些再來取我的。”

族長也就點頭同意了,再說他與我本來也算是定親了,雖然他定親的那個是阿諾,不過我這個身體就是阿諾,所以大家也只是議論一下就不多說了,很多雄性和年長的雌性甚至抱著善意地調笑,悄悄地說著“開始培養感情了”“感情真好”之類的。

反正到哪裡都會有八婆,惡意的八卦我都聽過了,這種善意的我就只當是大家吃飽了沒事幹,實際上他們是沒吃飽也沒事幹,所以我一點也不在意。

有人幫忙我自然是樂意的,於是把手裡的兩隻小野豬都交給他拎著,又把那兩塊讓我感覺膩膩的肉也扔給他,把野雞和野兔接下來拎在手裡,又對族人們笑笑,我便在羅雷的護送下往自己的帳篷裡走。

羅雷把肉給我放到家裡用來儲存肉類的石盆裡之後,便站在了一邊,直到我把其他東西都放在了角落裡,才示意我兩隻小野豬要怎麼辦,他大概以為我要殺了小野豬吃,已經掏出了他的骨刀,我衝他笑笑,開口道:“這野豬我打算等養大些再吃。”

他似乎有些驚訝,不過那張面癱臉還是幾乎沒有變化,只有眼睛裡閃過一絲波紋,很快又恢復了:“養不大的,養大了它們就會跑出去了。”

我搖搖頭:“沒關係,我想試試看,也許這次不會跑掉。”

他看了我一會兒,終於點了點頭:“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