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妮妮，你夢姐呢？現在在哪裡？”

既然她不先開口，那就只好自己主動一些了。

“這們這裡沒有叫‘夢姐’這個名字的人，你來錯地方了。這裡是蒼天客服，您在蒼天裡遇到什麼問題可以向我們反映，其他的事恕我無可奉告！”

這就是得到的答覆。

晨風心裡沒來由的一陣悲涼。即使不是自己所愛的人，但也是自己所愛的人的朋友，當然希望得到她的真誠對待；現在形同陌路人，怎能不教人傷感。

晨風默默地離開，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呆下去只能是自取其辱。

走出公司大門的時候，晨風正好看到侯副董事長從外面回來，就禮貌性地打了一個招呼。侯副董事長眼睛裡充滿了寒光，看得他身上沒來由地一陣發抖，看這情形應該還是沒有原諒他。

“侯伯，其實我……”

“嗯？”侯副董事長冷淡地看著晨風，看一看他還要說些什麼。對於這個間接傷害了張董的人，除了怨恨以外，也就沒有了別的感情。當時的情形他也聽說了，在明知道張太平的健康人格在的情況下，還執意要置其於死地，雖說是為了多數人的利益，但這種事不應該由他來做。

晨風被他冰冷的眼光所傷，也失去了解釋的勇氣，事情到了這種地步，說什麼都晚了。

“有什麼要說的嗎？到了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晨風那已經嚥下去的話又湧到了自己嘴邊，有苦說不出的感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