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果,而不是像自己剛才一樣將最本質的血線原理放在自己面前讓自己去看去參悟。
如果是這樣子來的話,估計依照蘇白那時的情況和性子,還真不樂意去學,這就差不多和以前的蘇白沒有去學血族魔法和殭屍魔法一樣,因為那時候蘇白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快速提升自己的實力以讓自己在下一個故事世界裡有更大的把握活下來,至於現在,學起來倒是簡單輕鬆一點,最重要的其實還是隻要自己不特意作死,基本上從故事世界裡活下來的機率已經很大了。
倉廩實而知禮節,老祖宗早就講明白了這個道理。
就這樣,兩個兄弟單位之間的友好交流透過這一次的接觸算是真正建立起來了。
兩個人基本每天都會抽取一段時間進行交流,一方先演示再講解,然後換另一方繼續來。
半個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對方居然是魔武雙修,同時身上還暗藏著隱藏血統,這讓蘇白多少有種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感覺,大家都是開雜貨鋪的,起步時都不容易,現在也有一個好處,雜貨鋪裡東西多,大家挨個展示唄。
只是對方向蘇白展示了很多關於戰鬥技巧、血統催化、能量運用等等方面的感悟,而蘇白每天的回應除了血線還是血線,對方沒有絲毫的不滿意,事實上不過是半個月的時間,在銅鏡裡蘇白已經可以看見對方面板上隱隱約約出現的紅色紋路了。
當然,蘇白也沒吃虧,先不說其餘諸多細節方面的獲取和進步,至少現在蘇白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血影分身去組建一個樂隊演唱《黃河大合唱》,分身不具備攻擊能力的問題被解決了,眼下蘇白的分身按照實力區分的話,已經擁有了低階資深者的實力。
第十六天時,雙方本來依舊在進行著交流,只是對方那邊忽然亮了一些。
“不好意思,有人來證道了。”
對方對蘇白抱以歉意,然後先躺進了棺材裡。
哪怕交流了這麼多天,雙方都挺真誠地互相分享著,但其實還沒有互問名字,按照廣播最經典的臺詞就是:我沒有名字,因為名字在這裡沒有絲毫的意義。
名字在這裡,的確沒有絲毫的意義,雙方唯一見到對方的地方就是棺材這裡抬起頭,除了自言自語就肯定是說給對方聽的,當然,蘇白跟對面那位也沒被逼瘋到自言自語的地步,甚至連“喂”這一聲提醒都省了,還需要喊什麼名字?
只是蘇白對對方感知到陣法門開啟有人來證道時還要鑽回棺材裡再出來這個行為表示了鄙夷,這無非就是等要證道的大佬級聽眾進來時,自己再從棺材裡“嫋嫋升起”顯得更加有b格一些,都是公務猿,還做得一樣的工作,大家心裡的心思也都門兒清。
蘇白也懶得去看對面西方大佬的證道經過,當然想看也看不到,銅鏡的覆蓋面也就這麼大,真正證道的地方應該跟自己這邊差不多,在更深處的位置。
點了一根菸,夾在手中,蘇白不由自主地開始想著自己這邊什麼時候才能來一個證道者,上一次看人證道還是梁森,哪怕梁森慫得一塌糊塗,但證道時的感覺還是挺震撼的,對蘇白的觸動也是極其深刻,至少,下一個來證道的應該不會比梁森這種人差吧?
今天的東西方文化交流博覽會兼兄弟單位友好聯誼互動會是沒辦法開展了,蘇白正準備重新躺回棺材裡去,卻在這時,自己這邊入口處竟然散發出了白光!
“這麼巧……”
蘇白有些訝然,這是兩邊一起來生意了,同時有客戶上門。
然後,剛剛鄙夷過對面的蘇白馬上以更快的速度鑽入了棺材裡去,蘇白腦海中有徐富貴當初面對證道者時的姿態,緩緩地從棺材裡坐起來,再站起來,微微點頭,對方也自然會更客氣地回禮。
無論實力高低與否,哪怕是大佬級聽眾進來了,見到廣播的公務員,哪怕對方只是一個新晉高階聽眾,也得客客氣氣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嗯,還有一句關於狗的近義俗語蘇白不願意用在自己身上。
剛躺進去沒多久,蘇白就感知到了外面的動靜,只是這動靜有點奇怪,
“咚咚咚咚………………”
一連串的悶響聲傳來,像是下餃子一樣接二連三的,蘇白的神識可以完全跟這口棺材聯絡在一起以此感應到外面的狀況。
來證道的,至多也就一個人,了不得兩個人同時吧,但怎麼可能一群人來證道,大佬級聽眾還沒不值錢到這個地步,如果真來一群的話,那麼東方聽眾圈子估計可以直接吊打西方聽眾圈子了。
唯一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