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在大廳等你。”
“我正在下來,正要去吃點東西。”
“恩,那我等你。”光子穿著件男式襯衫,頭髮也修到齊耳的位置,整個人看上去顯得精神幹練很多。秦琢一出電梯她就迎了上來,可能是因為身邊還有其他人讓他們相對無語更沒有親暱的動作。
到餐廳隨便吃了些東西兩人都沒說在俄羅斯發生的事情,一頓飯完全就是在安靜中吃完的。出餐廳他們沒再回酒店,豪華本田後坐沉默多時的光子終於忍不住靠了過來把頭枕到他的肩頭,秦琢卻有些遲疑不知道是否應該接受,考慮下還抱住她肩膀。見面似乎並沒想象中那麼好,分別短短時間那種熱情似乎也生出隔閡,秦琢知道自己應該隱藏心裡的那份不安,可是他怎麼都做不到那種毫無所謂的迎合。當順其自然不顧一切博取敵人信任後他居然無法透過自己這一關,只因為冷血並不是他的強項。
“我們去哪裡?”秦琢遲疑著問。
“去我的地方。你就想知道去哪裡,不想知道我這段日子過得怎麼樣嗎?”光子抬頭看了他一眼又把頭枕到他的肩膀上。
“不是,你不要誤會,我其實還是很想你,只不過那邊一些事情”不等秦琢說完光子忽然抬手捂住他的嘴,用那種似乎痴迷又有些緊張的聲調說:“不要說出來,現在什麼都不要說好嗎?”忽然的舉動讓秦琢心頭一緊,他敏感到光子與他之間或者將不再有秘密,也許已經沒有。敵人的注意對一個臥底來說就代表兩個字:死亡。
他需要一個理智的抉擇,為了自身安全應該趕快撤離。他就是個金礦,如果被敵人抓到一定會想方設法把他榨乾。他所知道的那些情報,不管是遠在青藏高原的訓練基地位置還是那些協查員和其他工作人員們的姓名等一切資料,這些在很多人眼裡都是無價之寶。如果有人在將面臨酷刑時不懂迴避依舊自己往上撞的話,那麼這個人一定可以成為平民英雄,但是一定無法成為一名好特工。秦琢選擇繼續留下,他從來都不是個好特工,一個連組織紀律都不懂得遵守的傢伙當然跟個好字差得天隔地遠。
實際上到今天為止就因為他這種拒不服從命令的行為小組已經是第二次針對性啟動應急措施。這樣的特工當然不好,他甚至是在崇拜個人英雄主義,小組並非完全不需要這種的精神可他們更需要懂得集體力量的寶貴。這當然是個簡單常識,那麼他就連基本常識都沒有遵從,顯然他依舊不能成為一個好特工。可是他有絕對的忠誠,對那些真正需要保護者們的忠誠而不是僅僅對於小組這個部門。他有冷靜的判斷,即便有時候會很出格不過那對任務本身都不會有影響。
敵人應該是發現俄羅斯的事故了,從那邊過來以前這個結果就已經想到,所以總部才會要求他終止任務返回。但如果現在撤離的話敵人可能就會真的從此消聲滅跡再也無法做到,這是有先例可尋的,當年老“本”已經是全球家喻戶曉,就那把大鬍子誰看到都能認出來。可認識也沒用,山姆大叔用那麼多先進技術跟著碾著追殺好多年都沒找到,最後灰頭土臉打算不了了之,那麼大強國的臉面可是丟盡了。秦琢一直沒忘記在巴黎的誓言,為死去戰友報仇竭盡全力將罪犯緝拿歸案是他心裡的目標,即使必須以生命為代價。
正文第二十九章橫濱
大臣的狡猾他早就見識,付出那麼多代價他都不肯現面,還把他弄到俄羅斯那麼遠的大山裡,那跟東京完全是兩回事。要知道他們當時是近在咫尺之遙就不用花那麼多工夫去找事了,大臣的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難道最危險的地方就真的最安全了?難道就真不能實現去日本的不到一小時的直航?
秦琢覺得可能,當然有時候他的想法不能作數的,武裝直航當然應該可能或者是戰爭行為。他不在乎這些,這些也跟現在的事沒關係,這次他是第一次自己把自己當成了誘餌。以前那都是總管下的套不能算。
小車在車流華燈裡飛馳,秦琢側目看著窗外打著裝飾燈的建築一棟棟向後倒退,心裡覺得空蕩蕩的毫無著落。他甚至都並不想知道自己此刻要去地方的具體位置,或者那對他來說也不重要,只要敵人不出現自己就不可能回去,自己這條命算是徹底給賣了。
可光子怎麼辦?是不是應該逮捕她?車裡只有一個駕駛員而光子顯然毫無防備,這種局面秦琢自信可以完全控制,甚至快得連車子都不會搖晃一下就重掌局面。他的手指動了下,光子的身體依舊柔軟,她閉著眼睛很安靜的靠在那裡就是個完全放鬆享受愛情的普通女人。
“她到底都做過些什麼?那些事情到底是不是應該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