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輕舟在誅邪查到關於寒陰老人的位置資訊,是處於九真域與株林域兩域的邊界之地,一個十分不起眼的山洞內。 而這個山洞是株林域誅邪會的一名修士在無意中發現的,所以他現在就要去到株林域,找到那名修士,進行當面詳細詢問。 告別武景福三人後,白輕舟根本不做停留,一路馬不停蹄地飛行,如果靈氣不足,他就會降到地面進行打坐調息,快速恢復靈氣。 一路爭分奪秒地奔襲,最終他花了兩個多月的時間,終於來到了目的地。 ...... 株林域穀場府。 朦朦朧朧的一座高山,彷彿籠罩著一層輕紗,影影綽綽,在飄渺雲煙中忽遠忽近,若即若離,就像是幾筆淡墨,抹在藍色天邊。 在那雲霧繚繞的山腳下,有一座古樸的牌坊,上面雕刻著龍虎象,給人一種威嚴之感。 此座牌坊正是誅邪會株林分會的山門。 白輕舟剛剛遞上拜帖,此刻單手背束,站在牌坊之下靜心等待。 經過在順天城檢視卷宗後,他知道,發現寒陰老人山洞的路過修士,名為任依雙,乃是一名築基女修。 而現在,他就是想要拜訪此人。 一炷香後。 登山小道快速躍下一人,正是方才前去通報的守門修士,只見他快步來到白輕舟面前,恭敬行了一禮,拱手道: “這位前輩,我已經告知任長老您的拜訪,現在請隨我到大堂稍等片刻......” 白輕舟輕輕點頭,淡淡道:“好,煩請帶路。” 在守門修士的帶路下,白輕舟開始沿著登山小道前行,向著山上走去。 與順天城不同,穀場府的誅邪會並不是建立在熱鬧喧囂的地方,而是選在周邊荒無人煙的地帶。 不止附近城池皇朝極少,就連山腳下方的家眷城鎮都是人煙稀少,只有寥寥數百丁。 白輕舟邊走邊看風景,伴隨著清脆鳥叫的聲音,很快就登上山門中,並且在守門修士的帶路下,走進一個待客大堂。 守門修士貼心奉上一杯靈茶後,便是拱手恭敬退下。 見狀,白輕舟靜心坐在大堂座位上,悠閒地喝茶進行等候。 沒讓他等多久,白輕舟只喝了兩口茶後,就有一名女子衝了進來。 她進來之後,掃視一眼大堂,看到白輕舟後,直接衝到他的面前,開口朗聲問道: “嘿!聽說你找我?你誰啊?” 白輕舟臉色愕然,看著面前這個風風火火的女修,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放下手中茶杯。 連忙站起身,微微行了一禮,道:“道友你好,在下白輕舟,此趟前來是想拜訪貴會的任依雙。” “哦——”女子長長哦了一聲,隨即側身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直到這時,白輕舟才仔細看女子面容,只見她容色照人,眉目如畫,明豔不可方物,黑漆般大眼珠骨碌碌地轉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還未等白輕舟說話,只聽見明豔女子大大咧咧說了一句: “我就是任依雙啊,你找我有什麼事啊?” “原來就是道友!”得知面前這名女子就是自己要找的築基修士,白輕舟頓時眼睛一亮,連忙說道: “是這樣的,任道友,我此次前來是有一事相求,請先觀此物......” 說著,白輕舟取出一個小型木牌遞交給任依雙。 這個木牌乃是武景福幫他在祁盈那求來的身份證明,只要拿著這個木牌,就能快速證明他的身份。 果不其然,任依雙接過木牌細微一看之後,立即道:“原來是祁師叔的腰牌啊,你去找過祁師叔了?” “對的,”白輕舟緩緩點頭,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繼續說道:“我一直在追查一名邪修,前不久去順天城找到祁前輩,她告知我此人曾在你們所屬管轄之地出現過,故叫我前來這邊詢問一番。” 任依雙舉起桌上茶壺,直接將壺嘴對準自己嘴巴,茶水直接倒進她的口中,她豪飲一大口,隨後才擦了擦嘴,大笑道: “哈哈哈,你倒是挺鍥而不捨的啊,這個邪修與你有大仇?” 看著豪邁不已的任依雙,白輕舟暗自咋舌,實在沒想到這名如此好看的女子居然會這麼恣意瀟灑。 但聽到她的問話後,白輕舟正色回答道: “此人正是與我有著深仇大恨!” “好唄,那你說說看,這個邪修叫什麼名字,我幫你去卷宗室找一下。” 白輕舟緩緩說道:“此人真名為李火,淪為魔修後,被人稱為寒陰老人。” “是他?”任依雙神情一緊,緩緩放下手中茶壺,皺眉道:“如果是他的話,那我就不需要去找卷宗了,我對於他的事還算記得一清二楚。” 聽到這話,白輕舟心微微提起,緊張問道:“任道友,不知可否告知當日你發現他的經過?” 當日白輕舟在順天城觀看卷宗時,發現上面關於當日的經過描述得並不清晰,事情經過只是一筆劃過,對於具體的事情,白輕舟還只是一知半解。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