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衝,因生得豹頭環眼,燕頷虎鬚,故江湖人稱虎頭須,八歲師從槍神趙龍,十四歲當街殺人,十八歲遊歷大烈王朝,二十八歲挑戰天下各門各派,三十五歲天下無敵,四十歲成為大烈王朝武林盟主,一手槍棒功夫舞得出神入化,六十歲退隱江湖,成為大烈王朝皇家禁軍教頭,教導皇家成員。 滕衝原以為自己經過朝廷招安,成為王朝一名不起眼的武術老師,這輩子也就到頭了。對於所謂的教導皇家子弟,更是不屑一顧,畢竟皇家成員能有什麼好苗子,但是當他遇到蕭楚佩皇女後,立即改變了這個想法。 因為蕭楚佩的用槍天賦乃是他平生所見最強之人,甚至比他自己都強上不少,遇到這種奇才,他欣喜若狂,調整心態開始認真教導,將多年來的戰鬥經驗與各種技巧全盤托出,盡心盡力教導。 終於,經過十年時間,蕭楚佩實力已經正式超越他,成為當今槍術最強之人。 而在他心滿意足即將請辭那日,王朝竟發生藩王造反一事,但這種事情他根本不在乎,當他打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時,蕭楚佩過來找到他,要求與他一起隱姓埋名,加入所謂的血門組織,進行調查背後的真相,直至今日... ...... 見到隱藏許久的秘密被發現,而那名堂主還已逃離,滕衝殺氣滕滕,指著一旁的鏢局人員,“楚佩,這些押鏢的要不要都殺了?” 聞聽此言,鏢局人員包括刀疤大當家皆是嚇了一跳,急忙站起,抽出各自武器,一臉戒備的看著兩人。 “你們想幹什麼!”大當家裝腔作勢大聲喝道。聲音雖大,但是顫抖的雙腿已經出賣了他,畢竟剛才他們看到兩人竟然可以與一名仙人打得有來有往,其中的速度跟他們相比,更是天差地別。 “算了...”蕭楚佩無力擺擺手,“此事與他們無關,原本襲擊他們也是堂主命令,現在我們既然暴露了,就沒有必要再幫血門做事了。” 滕衝頓了頓,氣勢下降,轉頭無奈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聞言,蕭楚佩站起身,拳頭緊握,厲聲道:“依舊按照計劃行事!我們既然查到那人的對頭仇人,就不能放棄這條線索!一定要阻止他!” “可是...”滕衝一臉為難道:“可是我們不知道那地方在哪啊,唉,沒想到這個時候被發現...”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我們就想其他辦法吧!”蕭楚佩認真回道。 “什麼辦法?” 蕭楚佩盯著方才何左何粒離開的方向,頓了頓,腳步一踏,直接追了上去,“方法就在那!” ...... 白輕舟看著跪倒在面前的兩名凡人,滿臉疑惑。 他剛剛結束打坐,就看到何左何粒兩人一臉興奮回來,隨即沒跟他們說幾句話,後面就出現了兩個凡人,兩人上來後直接跪倒在地,嘴裡還在喊著亂七八糟的話語,讓人摸不著頭腦。 白輕舟將視線看向一旁的何粒,傳遞一個詢問目光,但何粒也是無奈地雙手一攤,顯然對於這個情況也不是很瞭解。 見狀,白輕舟只能無奈道:“行了行了,你都在說些什麼啊,從頭跟我說起吧。” 聽到這話,其中面容精緻的少女停下聲音,思考一番後,緩緩說道:“我叫蕭楚佩,這位是我的師傅,滕衝。我是大烈王朝烈文帝之女,此刻前來叩見仙師,是想仙師能救我大烈王朝千萬百姓於水火之中!” 說罷,蕭楚佩再度拜倒,行叩首禮。 “嗯...”白輕舟輕輕點頭,剛才從隻言片語中也知道大概事情,隨口問道:“就是說現在大烈王朝有人謀反對吧?” 蕭楚佩抬起頭,回道:“是的,即將有四路聯軍攻進帝都,到時候必定是屍橫遍野...” “等等。”白輕舟打斷她的話語,坦言道:“你是凡人不懂也屬正常,但是啊,你們世俗界生老病死,王朝更迭,都自有命數,我們修真之人只要插手就會染上因果,要是好的因果那還好說,但是你們這種舉國戰爭一事,牽扯甚大,我猜沒有修士願意插手...” 此等戰爭一事,只要牽扯其中,那麼就會揹負上各種性命,怨念,惡言,對於以後的修行是極為不利的。何況這等皇權交割,更是有著虛無縹緲的龍氣一說,許多修士都是萬萬不敢陷入其中。 “仙師!可是這四路聯軍都被矇在鼓裡才會發動這次戰爭的啊,是有人暗中挑撥,其中誤會極大,只要說清楚誤會,就可以避免這場戰爭!不用血流成河啊!”蕭楚佩著急大喊。 白輕舟思考一番,坦言道:“就算被欺瞞,那也是你們凡人的奇謀妙計,與我無關。凡人之事,皆是小事,此等因果我不想沾染。” “可是...”蕭楚佩頓了頓,正色道:“此事並不是單純的凡人之爭,而是有著仙師摻雜其中的戰爭!” 聞言白輕舟眼睛微微眯起,“此話怎講?” “此場戰爭是完全是由血門之主挑撥起來的!他便是一名修真者!他想挑起國內戰爭,吸收血腥之氣!提升他的實力!” 這話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