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料宋花子豪見沙宏基攻少守多,真怕己方失去力量,這才咬牙怒衝過來,正逢到沙宏基騰身閃躲,顧不得多說,一百二半斤重的“黑風當”呼的便砸過去。
空中爆發出“轟”聲,冷公度腳下浮動,蹬著腳跟連退三丈多才站定,他還是腿傷初愈之人。
“大盾王”冷公度挺身站定,破口吼罵道:“好個無恥之徒,花子豪,你要不要臉?”
躍身落在地上的沙宏基,滿面汗水的冷目直視向花子豪,張口半天吐不出一個字,花子豪已沉聲冷笑道:“既然大家至死方休,還定他孃的什麼規矩?
姓冷的,何妨更熱鬧的幹,大夥誰也別閒著,便一齊上吧,兒。”
一側,“江裡蹦”褚彪大臂一揮,吼聲入雲的道:“兄弟們,殺。”
長槍門方一炮已死,褚彪、左妙山、公治差別、盛仁,四人又見門主力拼冷公度不下,早已心存混殺。
另一面,大刀會雷豹、柳小紅、姚剛皆已受傷,方雲海緊隨昔花子豪未敢稍有大意,這些人見花子豪攔住冷公度,便立刻一擁而往敵人那面衝殺過去。
一見這光景,“鐵掌震八方”沙宏基一咬牙,道:“也好,殺完為止。”
黑龍會那面,十三豹人中的楊小武已死,張博天斷去一手,桂向天被鞭苔得血雨淋漓,如今能派上用場的大概也只有塗膽、花衝、齊大雄與蔡勇四個了。
別外,雙方各率領而來的二十名大漢,他們似有自知之明的立刻相互撲擊,捉對廝殺起來。
事情到了這步田地,一場混殺自是難免,不拼也不行了。
冷公度氣的罵也罵不出口了,他呼嘯著鋼盾與砍刀,厥地狂風般的直往花子豪殺過去了。
花子豪雙手緊握黑風當,不等冷公度近身,“呼”的使刀砸過去,冷公度舉盾才阻,“當”的一聲,兩個人各自退了三步。
二人也同時一怔,旋即揮動傢伙猝然再上,一時間“叮咚”之聲響遍老松坡前,雙方几至進入忘我之境。
似是商定好了,左妙山與公冶羊二人竟並肩直往敵人陣中的大黑漢塗膽衝過去,兩支銀槍,互動抖閃著十朵銀花。
公冶羊已狂烈的罵道:“姓塗的,你接招吧。”
長把巨斧力掃,塗膽還正在喘息,見左妙山與公冶羊二人找上門來,大罵道:“劈了你們這些雜碎。”
互動閃擊,巧妙的劈刺,兩支銀槍合擊,便見威力之強大。 長槍門的這兩位二把頭,果然出手凌厲無匹。
就在塗膽揮巨斧,暴烈的猝砍之下,公冶羊的銀槍卻妙不可言的陡然壓在敵人巨斧把上,他早已觀勢力的拼,這時一旦壓著對方斧把,左妙山的銀槍“咻”的便穿越而上。
“嗷”聲怪叫,塗膽胸前從右至右裂開一道血槽,剎時鮮血往外溢流。他拔空兩丈,閃落地上,以斧拄地,粗濁的喘息,滿面的大汗,他卻連低頭看一下傷勢都沒有的咬牙沉聲:“公冶羊、左妙山,你們真不要臉,半途撿便宜……”
雙槍又在閃耀,公冶羊與左妙山成崎角之勢的緩緩往塗膽逼近。
公冶羊更冷酷的道:“不錯,你說的便宜,便是我們認為的機會。
塗膽,你應該清楚,我們要把黑龍會的人,一個個吊在這片荒松林裡,而你便是其中之一。”
劇烈的嗆咳幾聲,塗膽冷沉的道:“是嗎? 不過我卻不以為然,因為,如果要把塗大爺掛上樹,你們會發覺代價極其慘重。”
公冶羊咬牙抖槍的道:“我們不懼,因為世上沒有不付代價的收穫。
塗膽,要打擊黑龍會,甚至打倒崔百齡,乃是我們其它各門派的最大心願,此一心願,我們期望已久,夢寐不已而無時或忘,黑龍會便將因你們這批豺狼之死而土崩瓦解。”
左妙山側面突然狂烈的吼道:“交叉劈刺。”
塗膽話尚未出口,忽見兩支銀槍寒星曳空般疾閃而至,鋼牙猛錯,雙目盡赤,抖動著滿臉胡茬子,右手旋動長把巨斧,左掌突然一把抓住側刺而來的銀槍,高吼著便旋斧平地攀登而上。
攻擊者忿火難消,抗拒者滿腔激昂,雙方俱是熱血沸騰,動作上便顯得恁般快法。
於是,空蕩的四周便見血雨激射,左妙山的左肩頭上生被大斧削落一大片皮肉見骨,血在濺,但大片的肉未落,翻掛在他的陂肩袖上直晃盪不已。
公治羊的那支銀槍,卻適時的貫穿過塗膽的肚皮,直到槍頭從敵人背後露出來。
“哦……”塗膽面目扭曲,口中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