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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一邊,朱彪也厲吼一聲,揮刀撲殺。

于思明想不到這二人說殺就殺,忽的一個側翻,落地又起,直往佟大娘撲去,鋼笛旋擊如驚濤拍岸,沉悶的笛聲又在奔放著響起來……。

於是--

金鐵之聲驟而震響如雷,波波流光宛似千層白浪,就在側面朱彪抱刀卷至的瞬間,于思明高亢的叫道:“泣血音!”

聲如狂濤,猶似裂孔而出,空中只聞笛聲,已失去笛影。

那種快得失去蹤影的鋼笛,倏忽間隨著兩聲怪嗥,已隨著他那怪異的身法,息止在兩丈外。

只見鬼頭刀已落在路邊,朱彪左手護著右腕,呼痛不已,鮮血正自他握腕的指縫間往外浸流……。。

佟大娘滿頭烏髮散亂,面色鐵青,足下踉蹌,顫抖著怒視於思明,道:“血笛浪子可是你?”

于思明那一招“泣血音”,足以搗爛佟大娘的頭,但他卻點上佟大娘的肩頭,因為,他不能為黑龍會減少一個勁敵,當然,他不會忘記替黑龍會製造仇恨。

搖搖頭,于思明道:“誰是血笛浪子? 我還在找他呢。”

佟大娘惡狠狠的道:“不管你是誰,老孃不會忘記今日你這一記狠的!”

于思明淡淡的道:“你雖恨我入骨,在下仍願為你效勞,千方百計,我也要為你們找出真兇來。”

佟大娘咬牙欲碎的道:“隨你去攪和。”

她猛回身,對滿面殺氣的朱彪吼道:“我們走。”

二人說走便走,騰身上了馬背,便撥馬而回,連五個死人也不多看一眼的便拍馬而去了。

反手插回鋼笛,于思明忙躍近柳小紅,十分關切的問:“要緊嗎?”

嘟著俏嘴,柳小紅咬牙忍痛不做聲……。。

于思明一副憐香惜玉的忙自身邊取出刀傷藥,道:“我替柳大姐敷傷。”

一陣腓紅如霞,柳小紅望望胯上正自往外冒血的傷處,皮綻肉開,于思明這才發覺柳小紅傷的地方特殊,自己還真不好下手。

倒是柳小紅,她在一陣嬌羞之後,身子一歪,道:“只要彼此心靜無波,就請敷藥吧。”

于思明點點頭,伸手把柳小紅的絲褲撕開,只見紅是血,臼是肉,刀口三寸長,森森骨頭已現。

于思明心中一陣狂跳,忙著擦拭血水,草草把傷藥為柳小紅敷上去,只是等到要包紮,于思明可就難了,總不能伸手從柳小紅褲襠往外纏布帶吧。

于思明正自猶豫,柳小紅已接過於思明手上布帶,道:“于思明,你找個地方把那些死屍埋掉,我自己包紮傷口……。。”

她-頓,笑笑又道:“你的藥真管用,一陣浸涼,痛苦已減了大半。”

于思明心想,這柳小紅真機伶,給自己製造機會,卻叫我去埋屍,想著,便不由一笑,道:“好,你可要快點,完了我們還要趕路。”

柳小紅望著于思明大步走去,臉上露出個詭異的冷笑,她自言自語:“傳言中的‘血笛浪子’攻龍不就是揮笛成音嗎?

還說自已是個江湖浪子,白叫我替你擔心事。”

現在,柳小紅急急的以巾纏傷,半邊褲子全被鮮血染成了醬褐色,傷口雖然包紮,但褲子已破,騎在馬上定然十分難看,不由得蹙起雙眉,遙望著遠處的于思明。

于思明把五具屍體拖到楊樹後面,正有個石坑,於是忙著把屍體拖進坑裡,上面覆些樹枝雜草,然後堆了許多石頭,只要防著野狼撕食便行了。

匆匆走回來,于思明笑道:“柳堂主,我們上路吧。”

柳小紅撐地而起,剛走三步便“哎呀”一聲彎下腰肢,于思明忙伸手扶住,關切的道:“怎麼樣,很痛嗎?”

幾乎是靠緊于思明的臂彎,柳小紅俏目上翻,那張俏麗的,卻又顯得柔弱的臉蛋上,隱隱現出淚漓漓的模樣,道:“一刀見骨,連著骨頭也似裂了一般,便你們大男人,只怕也難以忍受。”

于思明點點頭,笑道:“我理會得,柳堂主,不如我抱你上馬,我們慢慢往前趕路,如何?”

回望著遠處的小鎮,柳小紅道:“那個小鎮是無法再回去了!”

于思明道:“不但不能去,而且還得快走,我看佟大娘那股子怨毒眼神,加上個姓朱的不服輸,說不定還會領著人馬追下來。

快,我扶你上馬。”

于思明雙手托起柳小紅,剛剛坐上馬鞍,一眼看到柳小紅那條刀口處褲子破裂,臀肉隱現,忙伸手替她拉住,柳小紅低頭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