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來打啊啊!”
潑婦罵街一樣,讓人很無語,天氣已經開始轉向炎熱,罵了一會兒,劉旭就懶得罵了,大咧咧的開了聖旨。
“茲有泉蓋蘇文者,殘暴其民,弒殺其王,實為惡劣,百姓怨聲載道,天道難容,侵爆鄰國,違逆吾令,罪當不赦。。。。。”
長長的一段聖旨唸完,劉旭對著城牆之上揮了揮手,薛仁貴走上前,接過聖旨,綁在強弓之上,猛然一喝,戰馬奔騰而起,泉蓋蘇文怒聲一喝,正準備下令,可是薛仁貴卻比他更快,張弓搭箭,猛然一箭,直射泉蓋蘇文而去。
五石強弓,那威力如何,只有體驗過的人才知道,泉蓋蘇文背後的六把刀瞬間就出現在了手中,可是刀明顯是擋不住的啊,身前的盾牌就排上用場了,可惜,依然沒有太大的作用,箭簇破開盾牌,直直釘在了泉蓋蘇文身後的旌旗杆子之上。
“聖旨已至,不降者,斬!”
戴著青色面具的薛仁貴威風凜凜,根本無視樓上射下來的弓箭,陌刀一出,就斬開了箭羽,其餘的,射在他身上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強力的重甲裝備,幾乎能無視掉高句麗的箭羽。
泉蓋蘇文嘶的一聲涼氣,剛才的一箭,有多恐怖,他最是明白,幾乎是差之毫釐的從他耳邊穿過,現在還嗡嗡作響。
“射鵰手!”
牙關都在顫抖,楊萬春就更氣憤了,直接一把將泉蓋蘇文扯到了後面,看著下方輕鬆逡巡的薛仁貴,他認得,就是這人,那次幾乎要了他的性命,好啊,來了,果然都來了!
“劉旭小兒,可還記得你家楊耶耶!”
躲在盾牌之後,厲聲吼道,回應他的,是薛仁貴再次舉起的長弓,旋轉前行的羽箭,幾乎將空氣都劃破點燃,蹦的一聲,再次穿透盾牌,直接將那舉著盾牌的小兵都撞得後退了一步,三角菱形的箭簇,差點就破開他的鎧甲,看得楊萬春膽顫心裂!
“殺,開城門,給我殺!”
楊萬春受不了了,他發誓,他要將劉旭的腦袋割下來,將那個射鵰手的雙臂砍下來。
“站住!”
泉蓋蘇文喝住了傳令官,陰沉著臉。
“你瘋了不成!劉旭乃大唐皇帝身前的第一紅人,他敢單身至此,能沒有倚仗?如此冒失的大開城門,你想找死不城!人家故意穿成一個烏龜來激怒你,就是為了引你出城,如此淺顯的道理你都不明白,楊萬春,你這麼多年的仗,都白打了不成!”
眼睛瞄著下面還在逡巡的薛仁貴,嘿了一聲。
“射鵰手啊,真大的手筆!楊萬春,我不管你的死活,我只想告訴你,安市不容有失!我高句麗如今正在水生火熱之中,我不管你楊萬春是看得起我泉蓋蘇文也好,看不起也罷,你都得好好的給我守住!你若還是如此,我不吝將你換下來!”
眼睛危險至極的看著楊萬春,楊萬春笑了,笑得很歡,越笑越低。
“泉蓋蘇文啊,你將我換下來?憑什麼?你當我是高建武不成!這裡是安市,不是你泉蓋蘇文的地方,我如何做,需要你來指揮?我讓你入城,你真當我楊萬春就認同了你泉蓋蘇文?狗屁!高建武再混蛋,他也是榮留王!你一個陰謀的政治家,為了自己的私慾,挑起各方的戰亂,告訴你,高句麗若有閃失,第一個就要找你!”
“從你殺掉吾王的第一天起,我已經做好了要殺你的準備,可是我還是要接受你入城,我是一個將軍啊,我生在這裡,長在這裡,我若不在,這地方,誰來守護?作為將軍,我就要承擔起這份責任,讓你過來,是要告訴你,這安市,只要我楊萬春還活著,他就不會丟了!”
“高句麗已經不容你我再內亂了,我不知道你與百濟那邊是如何去說的,但是,這次唐國一反常態的從暮春就攻打過來,顯然,他們已經有了足夠的準備,這些年來,我站在這裡,看著前方的城池一個又一個的陷落,看著大唐的軍衛如同虎狼一般的橫掃而過,看著他們的軍備一天比一天的精良,我就已經知道,這一天,早晚要來到了!我從未害怕,我一直在等,一直在等啊,高句麗的先輩,曾持金刀,跨巨馬,征服了這遼東四郡,我楊萬春無先輩之能,但是,守護好先輩留下的土地,這就是我如今的責任與榮耀!人,可以死,但是,不能給先輩們丟了臉,不能失了勇氣!戰而已,死何懼!”
“泉蓋蘇文,你記者,好好的佈置我身後的防禦,我不知道我能阻多久,更不知道我能殺多少人,高句麗能否留下燎原之種,便看你的了,千萬不要想著用投降來麻痺大唐,他們不會給你這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