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趙玉芬等人出事了。
沒有辦法下,白瑞卿誕著臉給白瑞東打了電話。
她忘記了白瑞東送白夏去醫院後,她和趙玉芬他們將白瑞東罵得有多厲害,紛紛指責他教養了一個蛇蠍心腸的女兒,還把白瑞東趕了出去。
白瑞東雖然對趙玉芬傷心、失望,但那畢竟是他的媽,想了一下後他就讓白瑞卿先去他那裡拿錢,把醫藥費墊上再說。
兩人約在銀行門口碰頭,白瑞東將錢取了出來,交到了白瑞卿的手中,藉口說廠裡很忙,讓白瑞卿拿回去繳費。
白瑞卿知道白瑞東目前不願意出現在眾人面前,她也不想看白瑞東此時的臉色,兩人連話都沒說幾句,就分開了。
白瑞東看著白瑞卿頭也不回的離開,眼裡流露出苦笑,只是他再也沒有傷心、難過的心情了。
白瑞卿根本就沒有想到在銀行裡面,白瑞東將錢放在她的手中的時候,幾個不學無術的小混混看見了這一幕。
他們一直尾隨白瑞卿,最後找到了一個很好的下手機會,堵截了白瑞卿。
原本他們只是將錢搶了就走,哪成想打扮如此時髦的女人竟然把錢看得那麼重,死活不鬆手,其中一個人掏出一把水果刀就插在了白瑞卿的肋上。
幾個人見白瑞卿倒地,拿了錢就一鬨而散。
白瑞卿一臉扭曲的躺在冰冷的地上,灰塵將她愛如至寶的皮草染上了斑斑黑印,混合著粘稠的血液也瘋狂的侵蝕地面。
與此同時,白夏剛喝了藥準備躺下來休息一會兒,卻感受到床鋪在莫名其妙的搖晃。
經歷過鬼小萌的折騰之後,白夏對一切詭異的事情都十分敏感,明明是大白天,而且還是六月的大白天,她卻感受到徹骨的寒冷。
白夏將這一情況反映給院方,院方只說她流產後身體虛弱偏寒,感覺冷是很正常的,讓她不要多想。
在白夏惶惶不安的時候,她的對面白瑞卿夫妻還在昏迷著,趙玉芬雖然有意識,卻被固定了腰和脖子,動都不敢動一下。
白瑞卿在離開前就讓院方將白瑞明夫妻和白夏、趙玉芬安排在一個病房,這樣方便照顧,院方也同意了。
即使病房中加上她有四個人,白夏卻沒有一個說話的人,護士是不可能聽進去白夏的話的。
正在白夏胡思亂想的時候,她感覺有什麼東西抱住了她的大腿。
她緊張害怕的往腿上看去,一個滿頭鮮血淋漓的小嬰兒用無比怨毒、仇恨的神情看著她,那種目光就好像隨時就會噴出一口火來將她燒成灰燼。
白夏脆弱的神經承受不住這麼強烈的視覺衝擊,她發瘋了一樣怒吼,口裡大聲叫著“滾開”“魔鬼”之類的詞。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團血肉模糊的嬰兒是什麼,那是從她的身上留下來的骨和血!
她的肚子又劇烈的痛了起來,就好像有人拿著剪刀在裡面攪動一樣,痛的她連呼吸都是痛的。
看到血紅的嬰兒的時候,白夏對白晨的怨恨達到了極致,她有一種十分肯定的感覺,這是白晨在刺激她!
白晨不讓她好過!
情緒激動宛若瘋狂的白夏剛開始誰都不能靠近,完全不像一個才流產的女人,最後還是醫生給她打了鎮定劑,她才安靜了下來。
白瑞卿被送到醫院的時候,醫院的醫生和護士簡直傻眼了!
這是怎樣的一家人啊!全家人都躺在了一個病房裡。
無奈之下,醫生從趙玉芬的口中獲得了白崇光和白瑞東的聯絡方式。
*
當醫院裡人仰馬翻的時候,以袁青青為名的派對上,也迎來了高潮時期。
除了袁青青邀請的幾個少年朋友,這次能被邀請來的無一不是原市有頭有臉的人物。
張柏仁從他來時起就沒有和眾人寒暄,而是選擇坐在了白晨這群年輕人裡面,他的這一舉動讓許多人紛紛猜測白晨的身份。
其中有一部分人參加了市一中的八十週年校慶,已經把白晨認了出來。他們認為張柏仁之所以能和白晨走到一起完全就是看在邵楓的面子上。
畢竟,從表面上看來,張柏仁和神龍集團有某種千絲萬縷的聯絡。
“白小姐,你聽說今天袁局長舉辦這次會議的目的了嗎?”張柏仁當著趙婉晴和袁青青的面,毫無顧忌的問道。
白晨點頭說知道了。
張柏仁對今天的會議內容很有興趣,他說道:“白小姐有沒有看好夏氏集團旗下的好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