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非常穩當,一定不會讓他失望。
面帶微笑的連勝文推開半掩的局長辦公室大門,笑咪咪的走向正在打盹的熊,一手往他厚實的背一拍。
“蕭組長,有個任務希望你接手,是有關一個很可憐的女人遭到追殺的案子,以你悲天憫人的性格定能解危救急,給她一個新生的機會……”
“為什麼是我?全警局的警察都死光了嗎?還是他們想把撫卹金捐給我,好讓我去替他們領——”
一陣如雷的熊吼震動牆上的畫作,咚的一聲由上頭落下裂成兩半,當場損失十七萬五千元又八百塊的公帑,而且沒人敢救。
憤怒的熊……不、不、不!應該說是憤怒的蕭沐風一把拎起局長的衣領,惡狠狠的舉起手像要一拳讓他昇天,但停在他鼻前的拳頭遲遲落不下去。
正如瞭解他的藍青凱和寒浴月而言,他是軟心腸的紙老虎,健碩的身材下是一顆像豆腐的心,出手絕不打小孩、女人和老人。
這是他的禁忌,打小孩的男人是禽獸,揍女人更是畜生的行為,傷害老人簡直豬狗不如,不配當個人,他一直是這麼認為的。
自幼父母雙亡的他是由終身未娶的叔叔撫養長大,自小叔叔便教育他要敬老尊賢,即使對方不賢也不值得尊敬,只要他夠老就不能動手。
而連勝文比較幸運的是他剛好長蕭沐風的叔叔一歲,又長了一副童山濯濯的老樣,沒半根毛的頭讓人看了怵目,更狠不下心雪上加霜的予以一擊。
拜頂上無毛所賜,再加上一臉為眾生所棄的可憐樣,他才能在熊爪下逃過一劫。
“該死的老禿驢,無毛的光頭賦,居然和凱與邋遢女算計我,你們好樣的。2
我一定會牢記你們的恩情,來日必當圖報。
第二章
邊走邊咒罵的蕭沐風幾次數落自己的蠢,嘴裡喋喋不休無法釋懷,好像多念兩句氣就會消似的,不然他一肚子怨沒處發洩。
他累得半死追了個黑道大哥足足三天三夜,不眠不休連口水都不敢多喝地緊盯著,生怕一個眨眼便讓人給溜了,精神壓力不知有多重,耗費全身的精力才將人逮捕歸案。
可是一回來不過因為累極而打個小盹,沒想到惡運會突然降臨在自己頭上。
所謂風雲變色指的就是這種眾叛親離的情形,每個人都把不想接的工作扔給他,說什麼能者多勞,一點也不管他是否已經快累趴了,無能力再接任何任務。
度假?!
哼!虧她們有臉說出口,真正累的人是他,他才應該享受無事一身輕的休閒娛樂,讓藍天碧海洗滌他一整年奔波的疲憊。
氣惱沒假可休的蕭沐風在睡足一天後,才重新投入職場工作,為免魁梧的身材會被當成歹徒處理,所以他在局長的要求下特意穿上許久未開封的制服。
“你、你要找什麼人,我們這裡是地檢處不是銀行。”銀行在三條街外,他搶錯地方了。
X的,她當他是搶匪呀!抖什麼抖。“你眼睛瞎了不成,沒瞧見我身上這套筆挺的警察制服。”
他還特別熨燙過才穿出門,就怕多時未穿的縐褶有損警察形象。
“呃!現在也有很多假警察穿著警察制服滿街走,前陣子不是才逮到一個詐騙多名高階警官的假刑警。”報章媒體還大幅報導。
“那個假刑警就是我捉到的。”蕭沐風不想說得很得意,但事實確是如此。
“你?”她一臉不信的懷疑。
“怎樣,你有意見?”他惡狠狠的一瞪,口氣跟討債的沒兩樣。
“沒、沒有……你證件可以讓我看一下嗎?”地檢處的女職員聲音抖了抖,擔心他一個惱怒就往她腦門一轟。
因為她是新進的職員,所以不認識鼎鼎大名的警界四梟,不曉得常在地檢處進進出出的他是誰,因此才表現出一臉懼怕的模樣。
平常地檢處的人員就不多,不是跑法院便是出去追縱線索,要不就是去勘察命案現場,忙得幾乎沒幾人留守,繁重的工作非一般人能勝任。
而今天剛好召開一個緊急會議,大部份資深的員工都去開會,只剩下資歷尚淺的她看守櫃檯,若有人來諮詢或尋人,可以提供其所需的資訊。
“沒有。”他的長相就是最好的通行證,還沒人敢跟他要證件。
“如果未攜帶證件請勿擅闖公家機關,我們的警衛受過精良訓練,你……呃!請你……請你……”瞧他兇惡的表情,請你離開的聲音如碎掉的雞蛋,糊了。
其實蕭沐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