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嫌疑。”
“如主子所言,定是有人將胭脂紅放在了芸豆卷裡,但是媛主子一直認為胭脂紅放在了酸梅湯中,她到死都沒有明白這其中的秘密。” 織錦嘆了口氣。
“而且……她不讓旁人知曉我去過,定是怕旁人無中生有,害我性命,她……定是不能忍受了,才自己了卻了生命。”
“主子莫要憂心了,媛福晉終究是起了歹心,害了一條人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織錦勸慰道。
“織錦,有你在我身邊,我總是安心些。”她握了握織錦的手腕。
延禧宮中,裕妃慵懶的半倚在貴妃榻上,纖手從果盤中拿出一粒水晶葡萄,小指的護甲不小心劃過透明的冰淩水晶盤,發出銳利刺耳聲,她皺了皺眉,抬頭,剛巧看見香盈緩緩步入,她輕輕嚼著口中的果肉。香盈半跪在地上為其扇風,看著她神情怡然,才緩緩道:“娘娘,媛福晉歿了。”
裕妃剛欲再取一粒葡萄,聽罷此話,右手在半空中僵了一下,旋即,一切如常。她像是早料到了一般緩緩開口:“她的性子如此不堪一擊,若不是我知會了旁人將胭脂紅放在別的食物裡,她去的定要比現在早,想必她是受不了良心的譴責,這樣的人,還能指望她做什麼事呢?”
香盈在果盤下添了幾塊冰,轉頭對裕妃道:“那……小阿哥那邊……可是要知會她一聲。”
“她是個聰明的主兒,若是這些都讓我去操心,那還要她幹什麼?”裕妃冷冷說道。
雪媛的喪事便在這個桂花飄香的八月初草草了事,一是礙於皇上重病垂危,若大張旗鼓辦喪事視為不吉,二是紙裡包不住火,每人心中對雪媛的死因都清楚明瞭,若是不殺雞儆猴,日後怕這歪風邪氣更加猖獗,前些日子,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