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但柳淨知道,畢竟在床上,男人說的肯定都很好聽,他必定也有自己的底線,比如造反,當然,還得加一條,自己要是給他戴了綠帽子,那可能會比造反還死的慘。
捂著胸口的真心卡,柳淨想著要不要這個時候拿出來用了它?順便了解一下那個文貴妃到底是不是真愛?
“你堂哥此次殿試中了狀元。”
突然,柳淨忽然大眼一瞪,顯然有些回不過神。
蕭靳將她攬在懷裡,聲音低沉,“其實以你堂哥的文采,只能是榜眼,不過如今朝中眾人對朕大力提拔寒門子弟已經頗有怨言,所以這個狀元之位只能是世家子弟。”
柳淨:“……”
這麼說,她堂哥還是走了一個狗屎運?
“那……皇上準備給嬪妾堂哥一個什麼官職呀?”柳淨眨眨眼,一臉認真的看著他。
蕭靳輕笑一聲,然後拍拍她腦袋,“朕為何要告訴你?”
說完,他卻是翻身下床作勢要走,“朕還得去雪淑容那裡看看,免得母后嘮叨,這幾日朕不能過來,你且想想要送朕一個什麼生辰禮物?”
柳淨側躺在床上,見他撩開床幔就要走,忍不住撇撇嘴,“這宮裡那麼多姐妹,皇上還會差嬪妾這一個禮物嗎?”
現在她不能侍寢,那外面的女人們怕早就樂開了花,肯定十八般武藝又要上來了。
回身捏了下她的小臉,他目光揶揄,“你吃胖一點,多長點肉,便是給朕最好的禮物。”
四目相對,柳淨紅著臉暗罵一聲臭流氓,但小手卻忽然將他手掌按在她肩頭,眉梢一挑,“其實嬪妾已經長胖了……皇上沒有發覺嗎?”
肩頭的輕紗落下,露出一塊白皙圓潤的肩頭,蕭靳眸光一暗,頓時將手抽回,然後敲了下她腦門,“朕半個月後再來檢查!”
說完,人就大步離去,頗有一種匆忙的意味。
柳淨躺在床上輕笑一聲,然後繼續躺在床上睡覺,她終於可以休假半個月了。
不知是不是天氣越來越冷,她一沾床就想睡,次日醒來時,也是一點東西都不想吃,但沒有辦法,為了胃還是喝了一點粥。
以為是自己身體出毛病了,柳淨便讓紅璇過來給她把把脈,免得要是真中了誰的□□,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主子,奴婢聽聞皇后娘娘已經被放出來了,一大早就去給太后娘娘請安,不過太后娘娘以身子不適為由並沒有見。”綠胭在一旁笑著道。
柳淨坐在軟榻上,捏著一顆棋子放在棋盤上,眉間緊皺,“在我們太后娘娘眼裡,就只有自家侄女,我們又算什麼。”
說完,她又連忙把棋子收回來,“不對,我下錯了!”
對面的青梔一臉為難,最後也只能嘆口氣,“行,這可是最後一次了。”
聞言,柳淨忍不住撇撇嘴,“我都輸給你那麼多錢了,讓我一顆棋子都不行?”
話落,一旁的綠胭卻是捂嘴一笑,而這時內殿的簾子忽然被人撩開,只見紫葵帶著紅璇走了進來。
“等我讓紅璇把了脈再跟你下!”柳淨瞥了青梔一眼,然後拉高衣袖,露出皓白的手腕。
見此,青梔立馬起身將位置讓給紅璇,後者也伸出三指壓在她手腕處,一臉認真。
柳淨坐在那忍不住用另一隻手揉揉額心,“這近日也不知是怎麼回事,感覺胃口越來越差,人也沒有精神,你仔細看看,我是不是被人下了□□。”
她覺得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記得誰說過,前朝有個曾經寵冠一時的妃子,開始只是精神不振,然後突然間一夜白頭,接著被皇帝當妖怪給打入了冷宮,以至於鬱鬱而終。
在這個後宮裡,只有想不到,從來沒有人做不到的。
“您也不知多穿件衣裳,定是染上風寒了。”綠胭抱怨似的瞄了眼她身上單薄的外衫。
柳淨緊了緊身上的淺藍宮裝,然後不再說話,這屋裡又不冷,她才不要穿那麼多。
“奴婢聽聞近日文貴妃也時常請太醫,還有萬婕妤他們,聽說都染上風寒了,您可不能圖輕鬆,這披件披風也很輕便的。”紫葵也認真的說道。
柳淨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可看著紅璇那越發凝重的臉色,她心也頓時高高提起,難不成真被她給說中了?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紅璇的臉色,嚇得都不敢再說話,一時間,整個內殿靜的彷彿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到,良久,還是紫葵忍不住輕聲問道:“紅璇,主子如何?”
話落,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