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那個什麼‘網’是什麼蜘蛛結的?好厲害呀。”
“大家再接再厲,能成功的。”水見鼓勵道。
獾石郎說:“哪怕有什麼生氣的事,也不能貿貿然就衝向人類。”
“倒是見到很多故人啊。”一個童子模樣的老妖怪說。
“新花家的鼻涕蟲現在都已經白髮蒼蒼,眼睛也不好使了,生命的迅速,真是叫人唏噓。”
“名為時間的野獸,確實能叫一個嬌美可愛的小女孩,轉眼間變成一個沒牙的太婆。”
幾位和善文雅的妖怪議論開了,他們的記憶力仍然很清楚。
“當年他進山拾橡實,還對我說過話呢。”
“的確,”瞎了一隻眼的黃鼠狼憤恨的說,“當年捉住我又毒打的老農夫,我也見到了。”
有妖怪取笑:“是呀,當年被塞子堵了□,困到太陽底下暴曬,哈哈哈。”
枯博士依然望著天,乾癟的嘴無聲的咂著,好像對這抒發感情的場面也感到無味。
狼幽眼眨上綠幽幽的眼睛:“為保成功,讓枯博士算上一卦吧。”
枯博士說:“結果由多方的小孩子傳達,水見,跟我走吧。”
“我?”
“對,你是領頭人。”老女人的臉上現出漢子的不滿,“拿出男人的氣魄來!”
☆、第二十章
他明白過來,妖怪早把他當成老大,和人類社會最親密的橋樑。
地上用木棍和甲片擺出了幾個特殊的圖樣,枯博士盯著它們,小聲唸叨一陣,似乎算出了結果。
水見好奇的問:“怎樣?”
“大致是順利的吧。”枯博士說:“其中有一部分是宗正當年種下的善果,不要不相信,其實這個世上到處都是蝴蝶效應。”
“這樣的話,也託爺爺的福。”
枯博士看來漫不經心的對著水見,笑了下,“不過‘吉凶’這玩意都是相對的,之後發生的事是好是壞,都難以斷決。”
“先生是說虛尾山保持原來,會惹來災禍嗎?”
“不是,”枯博士擺弄著木棍,垂下眼皮,“我剛才是位水見卜上的一卦。”
“我?”
“因為你跟這件事的結果有關係,計算你,也能知道結果。”
她從苔蘚袖子裡伸出幾個乾枯多皺的手指,帶著溼腥氣,她收攏木棍和甲片。
“木頭還是木頭,殼子還是殼子。”枯博士沒再看他,“小孩子,你快走吧。老人家今天的話都說完了。”
他最後往虛尾家去了,見了白四郎,不過是一陣短暫的唇齒纏綿。
他問:“只是這樣嗎?”
“嗯。”
接著水見告訴白四郎了好訊息。
“哦。”
“嗯。”
白四郎看著他:“你好像有別的話要說。”
“和雄黃酒的節日就要到了,就是有些擔心你。”
“住在深山裡,不會受很大影響,就是那天會感到不舒適。”
“也許會變成蛇啊。。。。。。”
白四郎看了他一眼,水見不說下去。
他淡淡說:“你怕了?”
“你該怕我。”水見笑了,指白四郎胸膛,“是我留給你那個怕人的玩意啊,我是擔心你。”
白四郎閉上眼睛,睫毛尖端泛著清透的光。
“會感到無力,精神也差到不行,那天的話,希望你來陪我。”
不過是相伴的約定。簡簡單單的。
萊子後來在報紙上發表了報紙,和她說的一樣,網上也開闢了官方的專欄,虛尾山的改造計劃已經成為熱點,“總編讚揚了我呢,託你的福。”萊子十分高興的說。
這些天她又來了,臉色有些發白,“這個。”
她把手提電腦開啟,是一封郵件。
“公司那邊的人在恐嚇我了。叫我不要繼續發,並且承認自己誇大了報道,不管是為了出名還是為了錢。”萊子顯得很不安,皺起眉,“按照慣例,接下來又會冒出一堆混淆視聽的報導。。。。”
對方反擊了。
郵件上是用官方語言包裹的威脅,萊子在隱忍,水見摟住她,“到我那邊去住吧。”
“我的郵箱和電話住址他們都調查清楚了,真恐怖啊,水見,我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
她吻吻萊子額頭,“對不起,害你牽扯進這樣的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