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見笑:“你不會是叫我摸你的手之類的吧?”
“不是,我是說,這就是真實。”
“可是你不是說這棵櫻樹當我想他開放的時候他就會開放,我能摸到它的花瓣,莫非就是真實的,這麼來說,你們和櫻樹都是一樣的?”
“嗯。。。”白四郎的酒杯停在薄薄的唇邊,並沒有喝下去,他認真的在思考。
水見困惑地說:“白四郎,請告訴我怎樣分辨真實。”
“其實答案就在你剛才的那番話裡。”
“嗯?”
“很簡單,你帶那位萊子小姐來的時候,你告訴她要見的是姓虛尾的一家,而不是虛尾山的蛇們,她見到的就會是我們一家人。”
“這麼說就明白了。”水見笑起來,白四郎剛飲下那杯酒,臂膀忽然被水見抓住,水見臉上帶著微許的好奇和不安,他說:“如果我想著白四郎你是一條蛇,就會看到你是蛇的模樣?”
白四郎目光如寒水,好像冷淡的回答:“你可以試試。”
水見覺得冒犯了他,有些尷尬的收回手:“還是不了。”
“其實沒有那麼容易。”白四郎喝下一口酒,“我和虛尾家的一眾,這幅模樣已經根植在水見你的心裡了,想要一下忘記,很難做到。”
水見想,他爺爺多方宗正應該能在這兩者之間做轉換,實體的幻象和本尊,那老人眼裡這兩樣輕易的做著變換,以這種視角來看妖怪精靈,真是恐怖的老人。他當年看自己的孫子的時候,會是看到什麼?
正思考著,白四郎注視著他,優雅的放下酒杯,展顏微笑:“我們現在這副樣子,不是很好嗎?”
水見也笑起來:“的確。”
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接下來就盡興喝吧。白四郎,你也來。”
白四郎露出奇怪的神色,卻沒有動。
“為什麼你又不喝了?”水見把酒杯遞過去,白四郎伸手去接。“喂,就算你夠了也別掃我的興呀。”
“你剛才喝的是我的酒”
水見一怔;手上的杯沿;如果之前白四郎正在那裡下的口;那他強要白四郎用的;不正是自己喝過的杯子水見一下臉通紅;全部放到別處;”該死該死;我一時高興就亂拿了東西;該死;怎麼老發生這種誤會哈哈。”
白四郎理了理衣服,望向別處,淡淡的說:“這些誤會也發生的太密集了。”
“喂,你的意思是因為我喜歡你?”水見開朗的笑,“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