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修練的。”
藍青兒低頭,寬衣解帶般抽出了腰間纏著的藍色絲帶,龍哮天一驚:“你脫衣服幹什麼?”
藍青兒小嘴一歪:“去你的,我是拿兵器給你看。”
龍哮天定睛一看,原來藍青兒纏在腰間的是一柄藍色的長鞭,他好奇的用手摸了摸,觸手處冰涼,光滑,柔軟:“這鞭是什麼做的?”
藍青兒面帶驕傲的道:“這可是百年的藍花靈蛇皮所制,叫做水靈鞭。再過幾年,說不定我還能用上烈火青龍的筋所制的鞭呢!”
龍哮天道:“哦。第一層境界是不是就和普通習武之人差不多,練兵器,武功之類啊。”
藍青兒點點頭:“算是吧。第一層修體境界即是先強壯身體,習一些外門武功,由外至內的練。”
龍哮天摸著鞭子**不釋手狀,也不知是真心喜愛這鞭子還是因這鞭子纏在美人腰上的緣故,突然他抬頭道:“你舞一番這水靈鞭給我看好不好?”
藍青兒接過鞭子,隨手一甩,只聽得唰唰幾聲,柔軟的鞭子竟頓時如標槍一般筆直。只見藍青兒身影飄動,衣衫飛舞,長鞭帶起陣陣勁風,山葉紛飛,落了龍哮天一身,但卻片葉不沾藍青兒的身體上。長鞭舞的如同一道彎彎的藍色彩虹,將藍青兒密不透風的包裹在中間。藍青兒曼妙柔軟的身影似乎和靈動的長鞭幻化成了一體,龍哮天看的似乎連呼吸都忘記了,他分不清這是舞蹈還是武藝,他覺得這更像是一支只應天上有的舞蹈,而藍青兒就是那翩翩起舞的嫦娥。
也不知痴痴的看了多久,藍青兒猛然的停止了動作,臉不紅氣不喘笑吟吟的看著龍哮天:“好象是你在練武似的,怎麼你面紅耳熱,氣喘吁吁呢?”
龍哮天如夢初醒發覺了自己的失態連連傻笑:“舞的真好看。”
藍青兒白了他一眼:“才不要好看,好看有什麼用,要厲害才行!不過量你也看不出它的厲害。看你不服氣的模樣,要不要抽你一鞭子試試?”作勢要抽龍哮天。
龍哮天做出抱頭求饒的模樣。兩人正嬉笑打鬧,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
遠處趕來十幾條騎馬的漢子,看起來像過路的。為首的漢子不經意間瞟了一眼龍哮天,好象龍哮天臉上長了花或長了什麼怪東西似的,他這一眼瞟的眼珠子都快蹦了出來,看起來十分驚訝,為首漢子揮手大叫了一聲停。十幾條漢子竟將龍哮天二人團團圍住。
龍哮天心中一驚,心下莫名其妙。下意識的擋在了藍青兒前面,藍青兒有些感動又覺好笑,把他推到一旁:“你又不會武功,還想保護我不成。”龍哮天臉紅紅的站到一旁,心下奇怪為什麼我一個不會武功的人卻老覺得自己會武功,能保護女人。
眾騎馬漢子不說話,眼睛在龍哮天身上掃來掃去,龍哮天心中一喜,莫非這些人認識我?若認識我那就太好了,連忙問道:“你們認識我?”
為首的騎馬漢子身著紅衣,虎背熊腰,但臉色卻蒼白如紙,彷彿一顆重病將死的人頭卻突兀的長在了一個壯的像牛似的健康大漢的身體上,顯得異常怪異不協調。紅衣漢子還在滿臉詫異的打量龍哮天,彷彿沒聽見他的問話似的。他身旁的綠衣漢子答道:“不認識你。”
龍哮天奇怪了:“旁邊有漂亮的大姑娘不瞧,你們瞪著我做什麼?”
紅衣漢子沒有理會龍哮天,對綠衣漢子道:“為什麼一點也不像?”
綠衣漢子也是一臉奇怪:“是。我也不明白,可他腰間的玉佩確實沒錯。”
紅衣漢子一咬牙:“寧可錯殺一百,也不放過一個,這是嶽堂主交代的。”
紅衣漢子一聲令下,十幾條騎馬的漢子紛紛撥出兵刃,衝著龍哮天虎視眈眈。
龍哮天心下的鬱悶實在是到了極點。自己以前的事情完全不記得,就好象是一個剛來世界幾天的新生嬰兒,但悲慘的是僅有的這幾天生命中卻老是遇見不愉快的事,先是被人誤解為殺人犯,後來又是遇見噁心的吸血蝙蝠,今天又遇上一群莫名其妙見到他就要撥刀的大漢。龍哮天心頭火起,氣呼呼的瞪著那群漢子:“各位未免也太霸道了吧?沒有理由沒有原因就要殺在下這麼一個陌生人?”
紅衣漢子悶哼了一聲:“倘若每回殺人都要有理由,那咱們也未免太辛苦了點。”話音剛落,漢子目中兇光一現,從腰中抽出一柄長劍,斜斜刺向龍哮天。
“刷”一聲清脆的長鞭破空之聲,藍青兒長鞭如長了眼的吐信毒蛇般將長劍纏至一旁。紅衣漢子斜著眼色迷迷的看著藍青兒:“好個水靈的小妞,兄弟們今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