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芝笑逐顏開,跟何春落聊起來。
而這個時候,月上谷的一個新弟子小聲對上官透道:“谷主,你看到重火宮的宮主沒?”
上官透隔了一會才說:“看到了。”
“她好漂亮。”那弟子湊近一些,小聲道,“比跟你好過的那些女人都漂亮。你為什麼不去跟她好?”
“沒想過。”
“可是我覺得她和你好配——我從來不覺得哪個女人配得上谷主的。”
上官透又停了停:“不覺得。”
“這樣好都不覺得?”
仲濤笑道:“光頭是酸葡萄心理,不要再刺激他了。”
“狼牙,你管好你的女人再來說我。”
“我看你‘七天花叢遊’的稱號可以拆了。這雪芝你喜歡了快到三年,我看你連別人小指頭都沒有碰過。笑我?我看等我和紅袖成親那天,你還追不到她。”
“我沒有喜歡她。”
“可是她好像喜歡谷主啊。”那弟子插嘴道,“她已經看你很多次了。”
“真的?”上官透立即到處去找雪芝的蹤影。
再回頭的時候,仲濤的笑容已經變得無比邪惡。
等人都差不多到齊以後,林軒鳳帶領著眾人到宴席廳用晚膳。
也不知道是不是觸了黴頭,月上谷和重火宮的桌竟是靠在一起的。雪芝甚至用眼角餘光,都可以看到上官透。那瘦削的下巴,不論從哪個角度看去都無比立體的鼻樑,曾經一度迷戀的琥珀色瞳孔……此時看去,怎麼看都有些不順眼。漢將世絕二人站在他身後,□僵硬如同兩具雕像。
最不順眼的是,上官透安心坐著,仲濤便代替月上谷去向林軒鳳敬酒。而一個女人很快端著酒到上官透面前,有些不自然地向他敬酒。雪芝一瞧那女人,氣血上湧——那是採蓮峰幫主杜若香。
又一個。
一頓膳食下來,周圍的人說了什麼,雪芝幾乎都沒聽進去。她的眼睛就長在了一個又一個上前敬酒的女子,還有看去無辜實際最可惡的上官透身上。
不知道這一日跟他敬酒的女人中,有幾個和他還保持清白關係的。
年紀大了些,她也漸漸明白,對很多人來說,一夜風流不過逢場作戲,過了,大家照樣可以做朋友。原來會把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