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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花林中,有屋宇一腳露出,難道就是琅嬛閣不成?”

不等玄焰開口,就縱身掠了過去,以如此藉口擺脫玄焰,也可落個耳根清靜。

玄焰忙跟了上去,道:“你聽我說……”

“不聽,不聽,就是不聽。”只是獵風就算身形如風,也無計擺脫玄焰,忽見白鬥竄了上來,伸爪將獵風抓住,放在其背上,然後四足生風,早就竄到前面去了,以白鬥之速,玄焰縱是差了半籌。

獵風見白鬥也肯助已,喜不自勝,笑道:“白鬥,這次你做得好。”

那白鬥一向孤高,除了聽從原承天之令,對玄焰獵風,皆是愛理不理,它雖已是四級靈獸,靈識智已開,可吐人言,卻不曾說出一言半語來,莫非在它瞧來,這俗世之語,也是不堪不技,配不得它的金口。

如今白鬥竟向獵風示好,獵風怎能不大為驚喜,而瞧它助已擺脫玄焰之舉,也分明是十分調皮的舉動了,如此的白鬥,才真正讓人憐愛。

玄焰叫道:“獵風,你聽我說……”也追了上去。它肚子裡有無數精妙言語,卻苦於無人願聞,自是忍受不得,若不將其說出來,真是情何以堪?

三侍自隨原承天入此浮塔,一直都呆在金塔之中,委實氣悶得緊,此刻終於得以出塔逍遙,哪裡肯有片刻安靜。而鬥鬥口,爭爭閒氣,也是一樂。

原承天笑著搖頭,也不急於去紅花林中探尋那半露的屋宇,信步走去,以便得以飽覽四周風景。

細察此層浮塔,雖無日月當空,卻仍是光線充沛,卻不知此光從何處而來,仙家佈置,果然是大有玄機。而地面金沙,也與天外靈域中的金屑沙土有異,以靈識探之,其沙固然是靈氣流沛,可也隱隱有陰氣夾雜其中。

可令人驚奇的是,這靈氣混雜陰氣,反倒令人更覺舒適,而體內真玄補充更速,比之在天外靈域之境,似乎對修士更有陴益。

原承天不由得沉吟起來,按理說靈氣是修士修行之源,而陰氣則是修士修行時的大忌,天外靈域棄陰氣而用靈氣,方能生出無數異樣靈獸寶物來,然而天外靈域雖是至善至美,最終反倒是崩塌了,這又是何故?

如今身處在這靈氣陰氣混雜之地,為何卻又更助修為?莫非這就是萬事不可求全之理?而俗世有諺雲: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說的亦是同樣道理。

原承天似有所悟,看來日後修行,倒也不必苛求環境的盡善盡美了。

正在內心存想,耳邊傳來獵風的聲音:“主人,此間屋宇,倒也古怪。”

原承天緩緩遁了過去,來到紅花林邊,此時能瞧見林中屋宇卻是一間草屋,屋前豎起籬欄,與凡界農家小屋並無多大分別。

在這浮塔中的玄妙之境,突見此尋常屋宇,的確讓人生疑。

草屋之中,別無一物,只有牆上掛著一卷畫軸,畫上分明就是九瓏,只是此畫中的九瓏,衣著姿態與原承天懷中畫卷上的並不相同,而畫中風景也是殊異,可也能瞧出,這兩張畫卷大有聯絡。

莫非千陰法師所得畫卷,亦是在此處所得?但是九瓏身為昊天仙族子弟,卻又與這九淵浮塔有何關係?

此處既與九瓏有關,原承天自是關心極甚,他並不急於摘下牆上的畫卷,而是細細瞧了起來。

此畫中的九瓏左手玉指輕攏右手衣袖,而右手則是指向畫卷的右下角,原承天忙沿著九瓏的右手所指方向望去,只見畫卷的右下角繪著一塊玉石,玉石上似乎刻畫著異樣符文,可是卻難以辯明。

原承天忽然想起,自己懷中畫卷中的九瓏,其玉指似乎也有所指,於是忙取出畫卷來看,果然見此畫中的九瓏,亦將玉指點向一處,只是方向則變成左上角了。

而此畫中的左上角亦繪有一塊玉石,玉石上的符文刻記同樣模糊不清,難以辯識。

原承天忖道:“這倒是奇了,九瓏似乎意有所指,可那兩塊玉石上的等印,為何卻是標識不清?想來此畫繪就頗有年頭了,但可以肯定,此是在昊天界繪成。既是如此,為何卻在這冥界得見此畫?”

他心中隱隱覺得,這兩張畫卷,似乎是九瓏在暗示自己,可因九瓏與自己關係殊異,又免不得擔心自己是在自做多情。

不過他很快想到,九瓏身懷天機神算之逆天之技,縱是算出自己日後會來到這浮塔之中取寶,亦不下話下,而玉石刻印模糊不清,也是因為天機不可洩露,故而設此玄虛,以掩飾其意。

此畫分明在昊天界繪成,卻又任其流落冥界浮塔之中,莫非是因為九瓏早已算到自己會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