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毅當做一項計劃鄭重的交給劉瑞康,要求他在設計的時候,將這個也考慮進去。
劉瑞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要不是他學得多會的多,這幫爺誰伺候得起!
他當初表明的身份是建築設計師,然後人家需要電,無奈只好說自己能找到發電機,幸好他幸運真的找到了,居然也真能用,真是幸運!
可是還沒等他鬆口氣,事情又來了。
看看當時看到單位油耗時那一位的臉色吧,簡直黑的能嚇死個人!
領頭的那個看起來軟綿綿的傢伙嘴角剛往下掉,掌握著物資分配大權的俊雅小夥眼刀子就唰唰的全往他身上戳,還有那個更可怕的,帶著痞痞笑容的黑衣青年,腰裡的手槍什麼時候又被拿到了手上,似有似無的將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他!
他真的不懷疑,如果他再不開口,他一定會悄無聲息的在這個剛成立的,新的不能再新的基地裡消失的,真的!
於是他被迫成了電氣工程師,好歹他學的雜,做就做了。
可是,這幫人又要架設高壓電網!真當他是萬能的麼?!有沒有考慮一下別人的心情了?他已經四十五了,真的沒有年輕人那麼經操耐練了。
劉瑞康真想撂挑子不幹了!
剛鼓起的勇氣看到莊毅那“溫和俊雅”的笑容的時候瞬間不翼而飛,只好接過計劃書將剛弄好的圖紙團成團扔進紙簍,重、新、做!
誰讓他寄人籬下呢,唉!
劉瑞康為了這些外行不合理想當然但又沒有勇氣反駁的要求弄得焦頭爛額的時候,鄭寧遠在臥室內對著一動不能動的維糾結的要死。
“所以說,你要我幫你?”鄭寧遠苦著一張臉,糾結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