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豺和吳梁一直最不希望的就是吳雍有出息,讓老爺子對他青睞有加。吳雍覺得既然他們最近小動作這麼多,一直不安分,那麼就讓老爺子讓他們安分安分。吳雍不再收斂,開始以各種名義參加商業晚宴。
其實也就參加了大概兩個商業晚宴,整個上流圈子就知道了,原來吳雍有自己的軟體公司,還會炒股,還有建築公司,這些其實在六大家族的嫡系裡都有人能做到,但是隻有吳雍沒用過吳家一分一毫的資源,只靠自己。
吳雍這麼高調就是為了讓吳家老爺子看到,果然不出三天,吳擎給吳雍打電話了。吳擎問了問吳雍最近的情況,吳雍不著痕跡的給吳豺和吳樑上了眼藥。吳擎在商場上打滾多年,當然知道吳雍的用意。
不過吳擎倒是願意為吳雍去出這個頭,他那個兒子最近被那朵白蓮花鬨的有些飄飄然,都快忘了他老子是誰了,是該提醒提醒他了。吳擎當初對吳豺寄予多少厚望,現在就對他有多失望。只是畢竟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這麼多年的感情也不是說能抹去救能夠輕易抹去的。
吳擎的速度很快,吳雍的建築公司,在吳雍和吳擎通完電話的第二天,就已經可以正常運營了。吳豺和吳梁現在應該也知道了吳擎對他的看重,能讓他們不開心,吳雍的心情就很好。只是溫良不在身邊,這份好心情也實在好不到哪裡去。
就在建築工地出事的那天,溫良也出狀況了。溫良那天早上起床的時候就已經不舒服了,整個人看起來有點虛弱。吳雍看著很擔心,不容溫良拒絕的將溫良帶去了醫院。
吳雍他們那天去看診,遇上一個圈內的醫生。那天早上因為是工作日,又因為時間比較早,所以醫院裡沒有什麼人。當吳雍扶著溫良進醫生會診室的時候,裡面除了醫生,並沒有別人。
那個醫生叫做葉碩,大概四十左右的樣子,帶著金邊眼鏡,低著頭,看不清樣貌,只能看到大致輪廓。他正在寫著病案,聽到開門聲,抬頭看了一眼,就又將頭低了下去。吳雍將溫良扶著坐在椅子上的時候,葉碩還沒等溫良他們開口,直截了當的說到“說說你的病情,大概症狀是什麼樣。”
“我也不清楚,就是整個人感覺使不上勁,整個人很虛。”溫良如實的告訴葉碩。
“把手伸出來”葉碩對西醫得心應手的同時,也精通中醫,所以一般看診,他都是中西醫結合,先給病患把脈,之後再用西式的看診方法,最後將兩種結果綜合,就能準確的知道病患的病狀。
“你的脈相細弱,氣血不足,脈搏跳動緩慢,血脈流通不通暢。來,張嘴,伸舌頭。”葉碩將手從溫良的手腕上移到溫良的下巴,捏著溫良的下巴,看著溫良舌頭的狀況。“舌苔過厚,舌泡明顯。”
“綜上所述,你是腎氣虛。”葉碩面無表情跟溫良說著,一副正經的樣子,顯得很專業。
“那他為什麼會腎虛?”吳雍替溫良問著病因。
葉碩瞟了溫良一眼,之後有看了吳雍一眼,聲音帶著長輩一般會有的那種教育孩子的感覺。“年輕人,不要縱慾過度。”
葉碩的這一句話,溫良的臉刷的紅了,吳雍倒是看不出臉紅,只是耳根子有點變粉。“我……我沒有。”溫良小聲的反駁者。
“什麼?你說什麼?”葉碩剛剛填寫溫良病歷去了,沒注意溫良在說什麼,便重新問了一遍。
“醫生我沒有!”溫良提高聲音重複了一遍。
“沒有什麼?”葉碩邊填病歷,邊問著溫良。
“沒有縱慾過度!”溫良大聲的說出來。
葉碩填寫病歷的筆停了下來,語重心長的對著溫良說:“年輕人,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你這症狀我也看過很多遍了,不是你說沒有就沒有的。你現在身體狀況已經很不好了,我必須將你的狀況告訴你,免得你對自己胡來。”
葉碩說完溫良,又換個方向開始唸叨吳雍,“你說你啊,怎麼這麼不關心自己的另一半。他是你的洩慾工具嗎?你這樣不顧他身體的胡來,最受苦的就是他了。他現在這種狀況已經不是一兩天了,怎麼到現在才來看!”
“那要怎樣他才能好,是打針吃藥還是怎麼樣?”吳雍並沒有反駁葉碩,因為他知道就算說出來葉碩也不會相信,他跟溫良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了。他現在最關心的是怎麼能治好溫良,沒必要跟陌生人解釋太多。
“我開了點藥,你們帶回去吃,還要打瓶點滴,你們領藥水去注射室,會有護士幫你們打點滴。還有啊,他現在最重要的是靜養啊,你要是真想他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