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完手機就出去叫她上來,當然,要袁毅也可以,你打個電話他也就過來了。”
她只是閒著沒事而已。
嗯,就是這樣。
在女人扔在藥膏,轉身準備了離開的時候,顧邵之就捉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不大“別走。”
他站起身,拿起了被扔在桌角的藥膏,擁著晚夏往燈光更明亮的沙發走去。
唇角勾起愉悅的弧度,就連低沉的嗓音也染上了笑意,“我當然是想要你幫我,我試了試發現不行的時候,就想回臥室找你,但我想,你應該是不願意的。”
藥膏是袁毅早上就買好的,在公司的休息室裡,是醫生幫他上的藥。
回到家,書房裡就只有他一個人。
晚夏被男人按著肩坐在沙發上,抬眼瞧著他,姣好的五官漾著輕輕淺淺的笑。
“在顧總眼裡,我有那麼不懂事麼?我每天在你家白吃白住,享受著這麼好的物質生活,難道連一點感恩的心的都沒有?”
她這是故意的,顧邵之當然聽得出來。
把藥膏放進女人手裡,溫和的笑了笑,“那倒不是,是我想多了。”
晚夏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嗯,是的。”
如果按照顧邵之的意思,女人能幫他拆領帶,再能幫他解解襯衣的扣子,是最好不過了。
但,那顯然有些蹬鼻子上臉。
所以,這些都是他自己做的。
當男人脫下襯衣,露出背部的傷痕之後,晚夏的心臟像是突然被人狠狠的扼住,驟然的疼痛讓她握在手裡的藥膏都掉落。
他背上的傷痕即使已經被簡單的處理過,結了一層薄薄的痂,但肉眼依然能清晰的面板被辮子抽打後血肉模糊的痕跡。
一道道交叉著,觸目驚心。
顧爺爺,這次下手挺重的。
晚夏垂下眼眸,將眼底所有的情緒都藏的滴水不露後,她才抬起頭,臉頰依然是溫婉美好的淡笑。
她剛洗的澡,手很乾淨,擠了藥膏在手指上,輕輕的塗抹在男人背部的傷痕,“老爺子這麼生氣,是因為你金屋藏嬌?”
語調輕盈,像是在開玩笑一般,或者說,她就是在開玩笑。
顧夫人知道她在這棟別墅裡,顧爺爺當然也會知道。
療效快的藥,大多都不是溫和的型別